过了红绿灯,继续沿着滨江大道的分支走。
此刻,却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压抑的情绪,爆发的彻彻底底。
她攸地无力蹲下,抱着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下,哭的惨不忍睹。
肩膀在烈日下抖动着,阳光在她肩膀闪出刺目的光,高耸的榕树伸出枝丫,有树叶在风中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阳光穿透树叶,将圆圆的光圈照在她的身上,像在配合她的情绪,星星点点,零零落落。
耳畔疾驰而过的车子,发出刺耳的喇叭鸣叫声,夹杂着马达发动时“哄哄”声,蜷缩身子正前方的大道干净而宽敞,行人在上面穿梭。
无人留意她的悲伤,世界就是这样,与自己无关的事,能不管,尽量避免。
当然,看热闹除外。
良久,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给她带来短暂的阴影。
抬眸,泪眼相看。
距离上次在路上遇见那个陌生男人,已经过去一月之久,赵雪的心情已经恢复了些许,婚约如期解除。
父亲未责怪她,母亲也没表示遗憾。
总之,一切顺利的毫无异议。
按理,父亲应该会歇斯底里拒绝任家的毁约的,但是,子顾那天说了一句话,善后事宜他来解决,想必,是他做了努力,才会此般安宁吧。
他的大哥竟然也答应了他的请求,这倒颇为意外,想想,让他毁婚约的,可是自己的前妻。
罢了,清官难断干家务,由她去吧。
今天是周五,赵雪在父亲的珠宝卖场做个小经理,明天刚好安排她休息。
她依旧去了上次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那家酒吧,打扮颇为妩媚,黑色露胸吊带短裙,白色恨天高,酒红色的卷发垂与胸前,唇不点而红,她还是化了淡妆,尽管,她不化妆也让男人销魂,起码,脸上的疲惫遮住了。
还是上次那个位置,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摇晃着,她不时抿唇浅酌,丰满的嘴唇更为动人,红色的液体湿润过后让人更想一亲芳泽。
一旁的黑色小挎包里有那男人的联系方式,一个月过去,她没打电话,但也没扔,理由,想不出来,正常情况下,应该扔的。
那天,他临走时说过,想我的话,随时找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接着,塞进自己的手里,转身而去,留下一抹伟岸的背影,如此清楚的注视,那人,也不差的,或许是宾馆跟酒吧的环境太黑暗,总感觉他那人也如场地这般黑暗。
她径自喝着酒,却没想找人过夜的想法,喝点红酒再睡,有助于提升睡眠质量,这是她的心得。
八点钟来的这里,已经坐了半个时辰有余,前来搭讪的倒是不少,她没心思,一律拒绝了。
有点微醺,踩着高跟鞋朝女洗手间走去,释放掉胃里的些许废物,洗了把冷水脸,感觉清爽了不少,按下水源的按钮,漩涡扭着清水下沉,视觉效果犹为明显。
她扯过酒吧提供的纸巾,擦了下脸上的水,将用过的面纸揉成团,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推门而出,接着,就是昏暗的走廊。
想必是老板故意设计的,这里的灯都是昏暗的,透着朦胧的暧昧,很多次,她都碰见有人在这亲吻,更夸张的,还有叫出声的,实在不敢恭维,酒店没有?宾馆没有?再不济,酒吧楼上也有房间,非得在这里一泄为快,到底是有多着急?
她缓缓前行,幸运的,今天没碰到不分场合的男女,不禁为之庆幸,真挺让人倒胃口的,那场面。
见鬼的是,没碰到别人恩爱,却是碰到了跟她恩爱过的人,倚在墙角吞云吐雾的某人,不是那个给她留纸条且睡过一次的陌生男人,又是谁?
索性,装眼瞎,将脸侧向一边,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擦肩而过了,手腕却被拽住了。
“去哪?”
简单明了的问题,潜台词是,一个人?介意我陪?
“你谁呀,放手。”
赵雪愤怒出声,试图挣扎掉拽住她的男人,假装不认识,在这里,经常有人用这招,赵雪也落了俗套。
“怎么,三个月不见,对我没印象?不对,是一个月,那次,你哭得惨不忍睹,我可还记得。”
男子隐在黑暗中,强行将赵雪拉进自己,在她耳边吐着气,撩得赵雪一阵心漾。
“放手,你你这个流氓,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赵雪排斥着。
“那你叫吧。”
话落,赵雪已被他推到更加黑暗的墙角,这是走廊最偏僻的位置,也是很多人偏爱的接吻场所,很巧的,俩人离这个位置的距离很短。
背抵着墙壁,男人高大的身子困得她死死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没有先吻她的唇,而是从耳垂开始,舔吻,吸吮,接着是脖子,锁骨,他似乎熟知女人的每个敏感部位,每吻一次,赵雪就颤栗得不行,尽管也下意识的拒绝着,力道却是越发微弱了,丰满的胸部不时刺激着男人,却没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