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a市,一切都美好的不行,只有温芷柔的婚姻是这抹美好中不被注视的一角,应该说,没人会注视才对。
哪怕她是豪门太太,走在拥挤的路上,也没几个人认识她,虽然她大部份时候都是以车代步,若她真的跟普通人一样天天等红绿灯,会注视她的人也很少。
那天夜晚之前,一切都还和谐的让人心安,没有任何预兆显示她会跟阿海发生什么事。
白天,她在健身房做完练习后,就与他分开了,接着她又去了瑜伽教室,做完这些后,她还去美容院做了护肤,回到家已是傍晚六点。
她吃过张嫂准备的晚餐,逗了一下女儿,就把她交给了张嫂,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称职的母亲,对于这一点,张嫂也早就习以为常。
接着她就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漫漫长夜该怎么打发,任泽西是不会回来的,她也不抱任何心思期待,遂决定去她常去的夜色酒吧,打算喝几杯就回来睡。
温芷柔虽是气质女王,骨子里却很前卫,常爱去年轻人消磨时间的场所,夜色是a市最繁华最热闹的夜场,音乐震耳欲聋,场地宽敞,像能容纳几万人的特殊集中营,啥服务都有,就连金发碧眼的老外也常来这里,声色犬马之地,适合所有欲快速放飞灵魂与寂寞的男男女女。
认识不认识的,一分钟就能滚床单,只要看对了眼,女的袒胸露背,男的放荡不羁。
温芷柔虽常来这里,却是没随便跟人滚过床单,一来她这人有点傲娇,二来嘛,她对不认识的男人触碰她实在反感,宁可自我慰藉,也不愿这般。
却也爱这种喧闹气氛,来这里,感觉会放松不少,震耳的音乐,人们脸上的表情,在这里,你同样可以看尽世间百态。
那晚,她照样点了平时最爱的蓝色鸡尾酒,坐在吧台前抿嘴品尝,期间有不少异性来搭讪,全被她轰走了,她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调酒师与她相熟,哪怕喝醉了,也会帮她打电话让人来接她,有几次,他都是找人将她送回去的。
她穿着性感的红色连体短裙,黑色的高跟鞋,护理的极好的酒红色卷发服帖的倾泻在胸前,保养得当的白皙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女人味十足,坐在吧台的高角椅上,随意转动着身子,与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调酒师闲聊,让来往的男人们纷纷侧目。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她开始犯晕,渐渐的,就倒在了吧台上,酒保见怪不怪,摇醒她说找人送她回去,却被口齿不清的拒绝了,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竟拿起手机乱按,一不小心就按到了阿海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她倒在吧台呼继续呼大睡,电话那端的阿海莫名其妙,只得又打过去,这次是酒保接的电话。
告诉他地址后,他驱车前往,天知道,他住城西,夜色位于城东,足足一个多小时他才驱车赶到,将车泊好后,他才进去里面将不醒人事的温芷柔抗上车。
阿海也是年轻人,这种地方经常来,对里面嘈杂的氛围并不感冒,只是对温芷柔的着装颇为反感,以个女人穿得那么短,喝得酩酊大醉,被人生吞了都不知道,她倒是不笨,还知道给他打电话,接近午夜十二点,他正欲躺下歇着,却接到了她的电话,要承认,在看到来电显示后,他满欣喜的,温芷柔从没在夜间给他打过电话。
温芷柔看着纤细,如此扶着摇摇欲坠的她,还是倍感吃力,加上醉酒的原因,完全不配合,阿海好容易将她塞进了车子,早已气喘吁吁,温芷柔躺在后座上呼呼大睡嘴里喃喃自语的骂着任泽西混蛋,阿海见了一阵心悸。
他早就知晓温芷柔的婚姻不幸福,却都假装不知道,主要是不想她对自己的八卦感到厌恶,才一直三缄其口,如今听了她酒后吐真言,多少有点心疼。
这么优雅的女人,怎么也有男人舍得抛弃?
后座上的温芷柔雪白的酥胸半露,裙子又短得可以,这种春光外泄,若是别的男人早就下手了,阿海一点感觉没有绝对是骗人的,但还是咽了咽口水将视线转移了,发动了引擎。
上了车后,他才后知后觉地皱着眉,自己不清楚她住哪里,若送她回去难免让她家人生疑,毕竟她还是有夫之妇,问她是别指望了,衣服全给她扒了也不会有知觉。
索性带她去附近一家条件不错的酒店开了间房,当时扶着东倒西歪的温芷柔结账时,前台的服务员看他那眼神都带着讽刺,好像他是特地把喝得烂醉如泥的女性带来这里泄欲的混球,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先把她从自己肩膀上卸下才是当务之急。
所有开房手续完毕后,俩人进了酒店的房间,好在是电梯,要不然真有点吃不消,同样的,在电梯里他也遭受到了如同前台小姐那般的探究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