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时下的时髦语概括就是,贱出了新高度。
“那你呢?我跟你老公比?”
阿海看向她反问,本来决定不回答的,但是她后面的条件让他动摇了,确实,他还想再跟她睡,若她因此拒绝再次交欢,他感觉有点可惜,罪恶感什么的,暂时先靠边站吧!
“你先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她做着交易,望向他,勾人的眸子定定注视着他。
“肯定是你,我刚才的反应你应该看到了,以前的女朋友就不说,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过,但是……跟她,从没一晚上来过这么多次,这个回答,满意?”
他如实回答,白静在这方面很保守,温芷柔就大方多了,同时也对温芷柔非跟白静一较高低的举止,心情犹为复杂,她到底,是在意他,还是性格使然,毕竟,男女之间,讨论这种问题很正常。
“回答让我很满意,好吧,公平交易,说实话,我都忘记跟他做是什么感觉了,他,俩年没碰过我了,外面有相好的,但是,在一起的那些年,他那方面也让我很满足,当然,你今晚的表现也不错。”
她表情有过一阵黯然,随即转向妩媚,笑望着阿海。
“以后,还可以继续见面?”
烟已抽完,他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靠着床,望向温芷柔。
“当然,你这么棒。”
温芷柔转向他,妩媚一笑,手伸向他被子下面的坚硬,很快,他再次勃起,继而与她脖颈相交,嘴唇亲吻着她的,手在她的花蕊与湿润处再次来回出入,拨弄着她的敏感部位,温芷柔配合着扭动身体,张开腿的距离,享受着阿海一次次用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意。
很快,房间内又充斥着沉重的呼吸声,喘息声,呻吟声,阿海再次让她体验了一番做女人的幸福,将彼此推向巅峰的境界。
等俩人再次结束交欢,天已大白。
那天,俩人在宾馆前分手,温芷柔怕碰见熟人,独自打了辆车回家了。
背着丈夫或者老婆偷腥的人,都有这种心理。
自那次之后,俩人借着练习健身的便利,多次发生关系,时间地点不定,由于温芷柔用的是独立健身房,有时门一关,反锁一下,俩人兴致来了,就脱得光光的,宣泄着彼此多余的精力。
这种关系维持了俩个月左右,温芷柔唯一关注的是,阿海在跟她云雨后,回去还要伺候的小女朋友不累吗?他的回答是,她经常上夜班,对这方面的要求也不强烈,估计是跟工作有关,毕竟,护士的工作不轻松。
阿海不是没愧疚,但是与温芷柔偷情的快意,让那点歉意变得微不足道。
很多好男人,都是被这种,隔靴搔痒,偷偷摸摸的刺激感给毁了,如阿海一样。
关系的终止是在温芷柔离婚后,当她签了离婚协议后,还见了他一次,不可避免的,这次做得比平时都来劲。
但,这是一场分别的序曲。
那一次,俩人是在宾馆做的,完事后,温芷柔告诉他自己离婚了,以后会离开一段时间,俩人也不必再保持这种关系,还把准备好的五百万支票给了阿海。
她这无疑是在向阿海传递着某种信息~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这段时间你的表现我很满意,这些钱你拿去花吧!
这桩买卖,在阿海看来,自己只赚没赔,既睡了心仪的女人,还得到不小的报酬。
唯一可惜的是,他负了家里那个对他一心一意的白静。
昨晚,她还在问自己,什么时候拍婚纱照,他借口忙,推脱了,看来,可以回答她了,他不无讥讽的想着。
阿海看不透温芷柔那美丽的眸子,和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内藏着的真实想法,尽管,俩个月,足够一个男人了解一个女人身体所有的敏感部位,以及做些动作时她的表情和反应,多久能湿润?多久能呻吟?多久能到达巅峰?他都掌握的很准,唯独看不到她的内心世界。
就一点都不留恋吗?反正,就目前而言,他还不想与她变成陌生人,况且,她也自由了,不正好吗?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了,真不明白,这些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非得结束不可吗?你去哪里都无所谓,我可以去找你的。”
阿海终于是说出了实话,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
“不行,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你以为你能瞒多久,我是无所谓,就算有人发现,我也可以说是离婚后才认识你的?你呢,女朋友不打算要了?还是说……你想跟我有什么乐观点的结局,比如……像男女朋友交往那样?”
温芷柔吞云吐雾地说着,视线望向他。
“不可以吗?”
他不死心的回问。
“你觉得,我会再找一个背着女朋友偷腥的男人交往?还是说,你认为我的智商低到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认为你对我是真爱?”
温芷柔反唇相讥,嘴角扯出一丝自嘲。像是在说他,也像是在说任泽西,更像是在说自己,总之,ta们都是一类人,谁也没比谁干净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