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嘉璇的特殊是镇国公府众人公认的秘密,大家小心掩盖着,不让外人知晓。
荣嘉璇这只团子算是被新生后的温柔乡俘获了,越来越不会隐藏。
套话不要太容易。
那小男孩是在余氏的陪嫁庄子上被荣嘉璇相中的。
他娘是庄子上的花匠,听说爹被大水淹死了,娘俩相依为命,来京城讨口饭吃。
她种的花卢静姝很喜欢,特意带着孩子们来看看。
这个庄子主要是种花,一年四季各有特色,是余氏手上最赚钱的庄子。
卢静姝对俩人的母子关系存疑。
实在是,小男孩容貌出挑,那妇人相貌平平,两人无半点相似之处。
派人出去查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按照惯例,能被荣嘉璇如此重视的人,定然不简单。
卢静姝:“璇姐儿喜欢这个小哥哥?是看他长得漂亮还是你认识他呢?”
卢静姝眼看着她的脸色变了又变。
有心虚,有惊吓,有震惊。
“崽啊,你要知道,不要随便捡男的回家,大的小的都不行。”
荣嘉璇手舞足蹈,表达自己的不满。
“祖祖,坏!”
祖母坏,冤枉人!
卢静姝捏着她的胖手:“啊,这样啊,那坏祖祖就要改主意了,本来想着,我们璇姐儿喜欢,就把这对母子带回家,现在,免了。”
“祖祖,好,亲亲,喜欢。”
荣嘉璇变脸如翻书。
“这么喜欢这个小哥哥呀,看来璇姐儿真的认识呢。”
一句话,说的在场三人冷汗涔涔。
她到底知道什么?
卢静姝吓唬完三人,抱着团子去赏花。
“无双,你差人帮他们收拾东西,待会儿就带着回府”
“是”
“啊啊,祖祖好”
“哦,给你做事就是好祖祖,不做就是坏祖祖?璇姐儿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真让人伤心”
“啊啊啊啊啊”
团子抓狂。
最后被蹂躏到连小啾啾都散开的荣嘉璇,生无可恋的被奶娘抱回马车上。
祖祖真可怕,吃小孩!
卢静姝觉得很冤枉,谁能拒绝一个奶香的团子呢。
不就咬了一口她的脸蛋和小胳膊。
那家伙,嚎的跟杀猪一样。
至于吗。
卢静姝心虚但理直气壮。
最近大家都在引导荣嘉璇多说话,但她自己很嫌弃自己。
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还要咽口水。
拒绝边流口水边讲话。
说话时,整个腮帮子都在用劲,还非要摆出一本正经的架势。
看着更让人手痒。
事实证明,手痒会传染。
离家多日,终于抱到妹妹的荣世律,一次又一次将魔爪伸向妹妹的脸蛋、肚肚和胳膊。
彻底把妹妹惹毛。
手上获得一个残缺不全的牙印勋章。
总算是舒坦了。
荣嘉璇气的呆毛都炸开,留给荣世律一个无情的背影。
他全靠抑制力才忍住,没手欠去戳妹妹的胖屁屁。
安姨娘哄了半天,才把荣嘉璇哄好。
在母亲谴责的视线下,荣世律灰溜溜的走了。
走的时候,还把那个罪魁祸首给提溜走。
他要看管好妹妹身边所有的雄性生物。
这小子,最好给他老实点。
回到清风院,荣世律摆起三堂会审的架势,势必要把这小子的老底都给掀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回大少爷,小的沈壁,昌平郡大河乡人”
“你老家在边境?”
他舅爷爷所在的军队,就驻扎在大河乡附近。
那里是出了名的鱼蛇混杂,各国人都有。
“是,小子的爹生前在这里做生意,后来爹去进货,不幸遇害,我和娘在大河乡活不下去,就来到京城。”
小男孩不到五岁,已经能熟练表达,姿态也很是谦卑。
荣世律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扫射。
这话,听着没问题。
但,可操作的空间太多了。
他,不信。
这人究竟是碰巧被妹妹看到的,还是故意接近,他需要在看看。
“祖母,那孩子不简单。”
第二日荣世律就着急忙慌来找卢静姝。
卢静姝正在院中练剑。
她每日都要活动活动筋骨。
伟人曾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们要做的事太多,日子还长。
她可不能被身体拖累。
前段日子下雪,天冷,她就把活动改到室内。
李大夫教她的健身操,练完后还挺舒服。
和有段时间很火的八段锦有些类似,只是动作更加大开大合,出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