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对时家人没有好感,如今更甚,自然也谈不上礼貌。
时母在面对桑青的时候,态度就好得多,尽管是桑青把她们送进去的。
欺软怕硬的人就是这个样子,他们无法拿她怎么样,甚至出来之后还得仰仗她,只能将所有都怪罪到时影身上。
可他们忘了,时影如今的身份,如果不是他自愿,怎么可能被一个低等贵族欺负了去。
时母说出了时影曾经杀害雌性的事。
桑青没有回头去看时影的表情,看着时母怨毒又得意的样子,心情十分复杂。
“你有证据吗?”
“我亲眼所见。”时母自信地昂起下巴。
桑青:“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听完时家着火的原因,这算什么。
桑青转身,不准备再继续浪费时间。
时影确实有可能杀人,但绝对是有理由的,比如原主,比如自己,或者江婉儿。
但时家这么不待见时影,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可信度还有待考察。
“走了。”
桑青经过时影身边,脚步未曾有过停顿。
身后的时母错愕地瞪着眼睛,全然没想到桑青会对此无动于衷。
待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她毫无形象地对着门大喊大叫。
桑青一个皱眉,有眼色的狱警立马上前处理。
虽然雌性拥有很多特权,但国无法不治,雌性触犯法律一样要受到制裁。
时影跟在桑青身后,一路无言。
到一个拐角的时候,时影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呢?”
桑青停住脚步,回头。
时影的眼睛像一汪深不可见的潭水,平静,又似乎暗藏着眸中危机。
那双暗金色眸子紧紧注视着她,仿佛她的回答很重要一般。
她叹了口气,“那你会伤害我吗?”
“不会。”时影毫不犹豫地回答,仿佛慢一秒都不能表明他的决心。
“那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