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都是单向的。
    毕竟需要谈论一些重要内容，视线和声音都隔开才能确保不会随便一个谁上来都会不小心听到公司的重要机密。
    今天冉蓁还没有下楼过，所以她知道此时秦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于是她避免敲门引起秦钧心情不好，直接像在家里一样推门而入。
    她刚推开门，就看到秦钧迅速把手机按灭了。
    这个动作实在是有点太突兀了，像极了冉蓁过去在桌上看手机，等老师过来偷偷把课本往上挪，假装自己一直在看课本的模样。
    “？”她眨了下眼，下意识喊了一声，“秦总？”
    她只是一时幻视了自己以前做贼心虚的模样，偏偏秦钧还真的对那个他本人不应该在意的动作做出了解释。
    “我只是在……”他抿了下唇，缓缓吐出两个字，“学习。”
    学习？
    本来冉蓁是没打算问的，但是秦钧都主动跟她解释了，她就顺势问道：“学习什么？”
    秦钧移开了视线。
    “学习目标市场的需求，调查消费者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