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停留,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果然,一出事,男人便会将责任全都推给女子。
可赵玖鸢又不是哑巴,她自会为自己辩驳,顺便泼他几盆脏水。
于是她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委屈地道:“邹公子,昨日奴婢去侍寝的路上,你将奴婢劫下,出言侮辱,说驸马无法满足奴婢,唯有你能让奴婢快活,你都忘了吗!”
“住嘴!你这个贱婢竟然敢胡说八道!”邹文初立刻打断她。
赵玖鸢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潸然泪下:“公主和驸马明鉴!邹公子说了,他深得公主宠爱,公主都得敬他三分,未来更是会让他坐上驸马之位……!”
邹文初见她胡乱编排他,顿时失去理智,扑过去掐住她的脖颈,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造我的谣!你以为公主会信你的谎话?信不信我掐死你……”
可是,他的手刚碰到赵玖鸢,谢尘冥就已经沉着脸,一脚将他踢开。
“昨夜的事,你忘了,本将可没忘!”他厉声道,“难道你以为,公主会再受你蒙蔽?”
谢尘冥都这样说了,玄瑶也无法再装作不知晓实情。
她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指着邹文初的手都在抖。
“好好好,邹文初,本宫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本宫的?”玄瑶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来人!给本宫打他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