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更不会连累公主府的下人们。”他说。
赵玖鸢见他答应得如此轻而易举,又追问道:“将军说真的?”
“只要你能找到公主与贡使来往的书信,这点小事,并不难。”谢尘冥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他顿了顿,又问:“怎么?你还想本将给你立个字据不成?”
赵玖鸢咬了咬唇,思考着是否要厚着脸皮要这份字据。
谢尘冥看她这样子,气笑了。
“你当真就如此不信本将?”他问。
赵玖鸢挤出一个笑容:“将军的话,奴婢自然是信的。只不过,还是落实在白纸黑字上,更为妥当。”
“本将就算毁约,你又能如何?”谢尘冥轻蔑地睨她,“你不过一个婢女,敢与本将谈条件,已是胆大包天。”
说的也是。他若是想反悔,白纸黑字亦能反悔。就像从前他说过会回来提亲,可还不是食言了?
赵玖鸢心中有些钝痛。
她打消了立字据的想法,堆笑道:“将军说的是。”
这笑意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让谢尘冥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他深吸了口气,转身道:“走吧,本将要回屋休息了,你也同本将一起回去。”
“是。”赵玖鸢小跑了几步跟上,默默地垂着头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