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是事实。她只会将他当做可以利用的棋子,屏蔽自己的所有情感。
谢尘冥闻言,见她神色平淡,再解释似乎也显得多余。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片刻。
“如何让邹文初暴露,你可想好了?”谢尘冥忽然问。
赵玖鸢摇了摇头:“还没有想法。”
谢尘冥沉吟片刻,道:“或许……这酒可以用上。”
“将军是说……”赵玖鸢蹙眉。
“这事你不必管,这趟浑水,你掺和得越少越好……”谢尘冥说着,眉心忽地一皱。
赵玖鸢察觉到他的不适,忙问:“将军可是不舒服?”
谢尘冥只觉得方才刚刚平息的火焰此时又燃了起来。
这酒如此厉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是他断不能再强迫她为自己疏解。
他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好在,舒缓过一次之后,眼下起码能忍到找药师调配解酒药了。
“将军。”赵玖鸢有些奇怪,“将军不在这里睡吗?”
谢尘冥扶着门口喘息着,将残余的欲火强行压下,努力佯装淡然,道:“不了,本将还有事。”
顿了顿,又道:“莫要忘了你答应本将的事。”
说罢,他推开房门便大步离开。
赵玖鸢深深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
谢尘冥不留宿也好。刚才两人经历了那样的事,他不走,她反倒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她知道谢尘冥说的是书信的事,她还没有头绪。
只能明日硬着头皮去试一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