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她也不在意，用湿毛巾给孩子擦了擦身子，又喂了点水，就不管了。
    耿嫂子的儿媳妇，生小雨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这两年一直没怀上。眼见着独生子的政策就要开始实施了，耿嫂子没抱上孙子，心里又急又气。
    这院里，家家都有儿子，怎么就她家得了一个赔钱货……
    此时，在司家，姜颜找了个机会，小声问司律，“你觉得是耿嫂吗？”
    “八成是她。”
    大热天抱着孩子堵他们，真是够豁得出去。
    “图什么？要说她和谍子是一伙的，我是不信的。”毕竟那个耿嫂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很可能是被宋娇娇利用了。
    “上次宋娇娇和我握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的手很粗糙，不像是一个文员的手。但是她食指和虎口处并没有老茧，不是被处理过，就是……”
    “左撇子。”
    “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姜颜道：“只不过训练有素的谍子，左右手双通也不奇怪。”
    “这个宋娇娇，真有意思。”
    姜颜唇边挂着笑，“司律，你说，钢铁厂的事情，和研究院的事情，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
    “八九不离十吧！”司律道：“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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