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世界崩坏的开始不是有他打开的吗?”
黄哲田回头盯着明日香的眼睛,语气十分认真告诉她:“明日香,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一下,毕竟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
首先第一点,碇真嗣他救人的出发点是没有错误的。他不知道因为救人而引发第三次冲击的事情,所以有一部分不知者无罪在里面。
第二点,如果他连自己的心爱之人都救不了,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当初驾驶eva拯救人类呢?我们以前驾驶eva的初衷忘记了吗?
第三点,我问你,如果你或者我,其中一方任意代替在碇真嗣那时候的情况,你又该如何解决?我救不救你,还是你救不救我?”
明日香听后,只是低头不吭声,过一会后她才说一了句话:“如果是因为救你而开始第三次冲击我还是会救,但如果是你来救我,我都不会让你来救。”
说完,明日香把手中的压缩饼干扔给黄哲田,立即转头离开甲板。
“我只是抱怨一下而已,你今天一天还没有吃东西呢。”
黄哲田接过明日香扔过来的压缩饼干,感受着压缩饼干包装还残留余温。
“知道啦,快回去准备一下。后面很快就要升空了。”
真希波拿着手中的书籍来到黄哲田一旁,询问道:“说真的,人类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统一的两面性。为自己,为他人,为输赢。唯独不论对错,这真的很双标啊。”
黄哲田看着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真希波,她和过去还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黄哲田:“你活了多久?”
真希波:“不清楚啊,自从有记忆开始,就记不清过去到底有多久,毕竟太多代了嘛。”
黄哲田:“碇真嗣他还是需要我们去引导,这个世界需要我们去修正,世界本该不是如今这副模样,坍塌,腐朽,破败,毫无生机。”
真希波抬起手,对准天空的月亮来量尺寸:“有些时候我也会怀疑过自己和人类,为什么总是为某些不相关或者不属于自己的事物,不惜付出巨大代价也要得到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黄哲田单手拧开一瓶橙汁易拉罐,喝了一口后对真希波解释:“一切争端都是为了某些人内心所谓高大上的使命,他们所想所做根本不符合大众的观点和利益,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所牺牲普通人来满足罢了。错和对是在他们观念不存在的,输和赢同样没法去定义的,只有拿他们一同来做对比,看看谁更无底线而已。”
真希波:“你说的这些是碇源堂吧?”
黄哲田摇摇头:“你怎么想都行,我只是说个大致意思,没有说的那么明确,算是个开放性回答问题。”
真希波拎起短裙一角,语气怀念道:“当初和小狗君见过几面,第一次见面时还是我现在穿的这身装扮。”
黄哲田握了握手掌,松开又握紧:“我和他所谓的第一次见面,在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候的他比现在的他好上不少,也懂得不少。”
真希波微微一笑:“照你说,跟小狗君见面时是从小就开始了?”
一听真希波说的这句话,黄哲田回想起新剧场版里第一次见到碇真嗣,那时候的碇真嗣还在他父母的怀里撒娇。
但一想到那时候自己内心想到一句话,就忍不住笑出声。
【碇真嗣,你妈要是离开你们,你不就炸了吗?】
“哈哈哈哈哈,对。没错,小时候在分部时见过一面,还看到他的父母。”
真希波以为黄哲田是想起什么愉快的事情,也不在意,而是问起黄哲田,他见到碇真嗣的父母是什么样子。
黄哲田递给真希波一瓶橙汁易拉罐,开始娓娓而谈:“碇真嗣的母亲是个很柔情似水的女人,她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像是圣母的神性在内。对任何人都会以礼相待,从来不会和对方起争端。”
真希波喝了一口橙汁,哈哈笑道:“你说的不错,但是你还是有些地方不知道。”
黄哲田明知故问,假装疑惑问真希波:“哦,这么说你很了解碇真嗣的母亲?”
真希波听后,语气有些洋洋得意:“那当然,我和碇真嗣的父母可是学姐学长关系呢。我还是碇真嗣母亲的学姐呢。”
黄哲田:“看着你和碇真嗣的母亲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啊。”
真希波难得认真回忆过去,把一些隐藏剧情说出来。
1998年京都
形而上生物学第一研究室【冬月】
清晨的阳光洒进窗户,碇唯趴在书桌上呼呼睡大觉,微微张开的小嘴还流着口水,把垫在她脸下的书都给弄湿了。
真希波那时候还留着没有发箍整理的长头发,眼镜也没有戴。
这个时期的她还没有狡黠和没心没肺,只有跟大学生一样的蠢萌。
她有些无语看着趴在书桌上睡觉的碇唯,内心暗自道:“睡大觉?研究室里?还流口水?”
于是,真希波伸出手轻轻捏了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