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的时候其实也愣住了。
这特么不是我早就入土的老岳父吗?
合着您老人家不是没存在过,而是被人为从历史中抹去了。
源稚生见他没开口喷人,也就放开了他,询问道:“上杉越是谁?家族历史中没有这么一号人。”
见状,橘政宗心下稍定,幸亏手写“告罪书”的时候懒得在死人身上浪费笔墨,让他重新获得了开口的权利。
刚想开口给他们科普一下,眼角余光便瞧见一直沉默的犬山贺上前两步,面露回忆之色:
“因为他是家族有史以来最奇怪的皇,而且给家族带来了堪称耻辱的灾难。”
无视了大家长黑下来的脸色,犬山贺看着源稚生和源稚女,目光带着几分追忆,似乎在对比他俩与自己日渐模糊的记忆中那人是否有相同之处:
“上杉越不是纯粹的日本人,他是中国、日本和法国的混血,从小在法国长大,一直接受的是西方教育,还拿到了里昂大学的博士学位。
他完全不懂日本文化,与家族格格不入,是所有人眼中的异类,但他是皇,根据家族千年不变的家规,蛇岐八家的最高领袖只能是他。”
既然橘政宗已经自曝身份,那大家长的位子他势必不能再坐下去,倒是不必再顾及他的面子。
倒不是犬山贺见利忘义,只能说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对他这个从上世纪初活到现在的老人而言,克格勃这三个字就代表了阴谋诡计。
当初他担任日本分部长振兴犬山家的时候,可没少和克格勃的燕子打交道。
而听了他对上杉越的描述,路明非和源稚女的视线不由落在源稚生身上,这听着既视感好强啊。
源稚生也感觉犬山贺的描述离奇和自己对上了号,但并未过多在意,只当是巧合:
“那他现在还活着么?”
“不知道。”犬山贺摇了摇头,“他当年叛逃的时候杀了很多人,还把家族原本的神社给烧了,根本没人敢去追杀他。”
那是皇,不是鬼,谁去都是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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