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奇冲向缪宴州,往他脸上踹了一脚。
缪宴州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另一手握拳朝他的膝盖出了重拳。
李沐奇的膝盖发出骨头喀啦一声,他痛的面目狰狞直接惨叫:“啊!”
这个男人,是想一招结束战斗是吗
他跨过的修罗场,可是比膝盖的疼痛还有狂呢
他的膝盖痛的使他跪在地上。
缪宴州见李沐奇跪在地上,认为他没有再战能力,就过去捡起自己外套和领带,准备上车。
李沐奇见缪宴州要上车,他立刻摇晃的忍痛站起身来,对着缪宴州喊着:“喂!你是要夹尾巴逃走吗?”
绝对不会让他逃
他想都不要想
缪宴州冷冷瞥了李沐奇一眼,已经完全失去战意的说着:“你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他一说完,直接上了车子。
李沐奇对于直接走人的缪宴州,咬牙的对那车子一吼:“懦夫!”
他还可以再战!那个男人也太瞧不起人了吧?真是可恶
孤儿院内
安东辰把所有院童都放在他们的床上,为他们包扎了伤口。
李沐奇则是一跛、一跛的走到孩子房间内,充满歉意的对着安东辰说道:“大哥,对不起。”
他擅自行动的行为,一定会被大哥痛斥。
他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安东辰把绷带绑了一个结后,不在意的对李沐奇说:“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因为你能够适时的为大家解除危机。”
要不是他制造出万志德又派人来的假象,恐怕溪儿和大家无法脱离缪宴州的魔掌。
毕竟,缪宴州是一个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的那种男人。
他做的很好
因为溪儿不会被缪宴州刁难
“谢谢大哥。”李沐奇很意外,随后向他道谢。
大哥没有骂他脱队呢。真是太好了
“你替我照顾他们吧。”安东辰心里很乱的说着。
这群孩子……
唉。
李沐奇向安东辰鞠躬,随后犹豫的说着:“那个……大哥。”
他该说吗?可是,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呢。
“嗯?”安东辰看了他,发出疑惑的单音。
“大哥,可以不要让孩子们参与吗?”李沐奇跪了下来,对着安东辰请求说着:“大哥,我也待过孤儿院,我懂这些孩子会为了吸引大人注意力,就去做大人会赞美自己的心里,他们什么都不懂,请您不要让他们跟我们一样堕落。”
孤儿院的院童们,其实都知道自己被父母抛弃,但又会出现一种侥幸心理,那就是把孤儿院当成自己唯一的家。
孤儿有一种对家的渴望,所以会对于院内的大人,产生一种那是自己父母的幻觉。
但是孤儿院有太多孩子了,孤儿院内的大人无法给予孤儿独一无二的注意力。
是以,孤儿就会想被关注,而不分青红皂白的去做会被大人注意的事。
有的孤儿是做坏事,故意被责罚
有的孤儿则是做大人期望的好事,想要抓住一次被称赞和摸摸头关怀的机会。
所以,他希望大哥不要让孩子们做错的事
这一条路,太黑暗、太苦了
安东辰的眼镜突然反光,让李沐奇看不出喜怒哀乐。
突然间,气氛一阵死寂。
当安东辰开口的时候,气氛立刻转为平和,他用着想被认同的语气问着:“沐奇,你在孤儿院中,有把其他院童当作自己的手足过吗?”
他也是孤儿,他也懂李沐奇和院童的心里。
身为孤儿,或许未必是不幸,但是他却无比珍视和怀念作为孤儿时的单纯。
他懂,所以他扛起向日葵孤儿院。
“您把大姊头,当成了妹妹吗?”李沐奇反应很快的问着。
可是,他刚刚在屋顶上,看的一清二楚。
他发现大哥抱着大姊头时,露出了身为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求。
这……,不是手足情份吧
这是,爱情
“你跟我来。”安东辰走了出去说着。
后院
安东辰走到了安雨淳的墓前,他伸出手抹去墓碑上的灰尘,对着身后震惊的李沐奇说道:“他是溪儿的双胞胎妹妹,也是我的未婚妻,对我而言,雨淳和溪儿,都是我的家人、我的责任以及义务。”
如果雨淳还在的话,该有多好呢
只要雨淳在的话,他和溪儿不会走在刀刃之上。
他们想为雨淳讨一个公道,所以变了。
希望,当他们再与雨淳相见的时候,雨淳能够理解。
李沐奇震惊的看着那墓碑上的遗像,竟然与安槿初是一模一样。
所以,这个安雨淳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东辰看着李沐奇,用着执着的语气说着:“雨淳含冤而死,我和溪儿决心要让万志德和那律师付出代价,那些院童们也知道雨淳的事情,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