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文听到这话,抽烟的手顿了一下。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杨兴文这才开口。
“说实话,肯定是嫌过,明明我才是老大,为啥嗒和娘啥事都紧着你?
按理来说不是少疼大老疼幺吗?怎么咱家是反过来的?
后面你也知道,你读书这些年,家里一直受穷,特别是你去了县里上初中住校之后,天天不干活,还有钱拿!
我呢?天天在地里干活,一分钱没有,还要去县里给你送钱送粮!
你知道不?那会儿我可烦你了。
不是你,咱家也没这么苦,这么累,两年前你落榜的时候,我偷偷地高兴了好久,想着以后再不也不用花钱了,你回来种地家里也能多收点粮食,咱们庄户人就别想着那些有的没的!
但看到你两天没吃没喝,我又慌了,生怕你这个弟弟没了!
好在六指老师带你出去了一天,你又好了!
后来你上了高中,家里的日子过得更难了,分了地后,家里少了一个壮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