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连这么一件染血的破衣，都妥善地收好了。
    将血衣放到聚魂灯上点燃的时候，司岁安还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抢，方若棠早有防备，拿着聚魂灯躲开了。
    很快，衣服烧完。
    空中的烟雾没散，反而出现了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她闭着眼睛躺在那儿，身量按比例缩小了很多。
    “鱼鱼！”
    司岁安表情变化不大，但一双眼睛终于不再如一摊死水，亮了起来，叫着她姐姐的小名。
    司岁虞没有反应。
    司岁安看向方若棠。
    方若棠说：“再烧点。”
    这一次，司岁安大方极了，光掏出来的衣服就有十七八件，不止如此，还有什么碗筷，梳子，以及小皮球。
    各种各样，只有方若棠想不到，没有她看不到的。
    司岁安一件一件地往聚魂灯上丢，每丢一件，司岁虞的魂体，明显就凝实了一点，司岁安浑身都是劲，丢着丢着，她的身体都好似跟司岁虞同步了一样，也在渐渐发光。
    没一会儿，司岁虞醒了。
    但呆呆的。
    司岁安叫她，她也没有反应。
    方若棠提醒，“再烧。”
    司岁安继续，好一会儿，东西都快烧完了，司岁虞才渐渐恢复神智。
    她抬眼疑惑地喊了一声，“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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