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行眼疾手快地扶住要跌倒的越梨,“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刚才距离死亡有点近。”
越梨扶着谢礼行的手,攀上他的后背,“我好累,屁股疼,胳膊疼,浑身都疼,身心俱疲……”
事情结束,越梨就开始跟谢礼行哭诉。
谢礼行顺着她的姿势将她背起,他想到刚才她骑马的样子,他就想揉太阳穴。
他刚刚真的被她给吓死!
“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不重要……”
“你很重要!”
不等谢礼行说完,越梨立马就将他锁喉,恶狠狠地威胁,“以后再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掐死你!”
被锁喉的谢礼行也不生气。
“嗯。”掐死他,总比她跟别人跑要好。
他是一点都听不得她要跟其他人私奔的。
越梨知道他听不得,不敢说,她怕她说了之后,谢礼行黑化。
两人步行回去,不少人都看到谢礼行背着越梨回家,大家都只是道听途说,知道谢礼行宠妻宠的没边。
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真的。
丞相监斩这件事,是谢礼行让手下人去通知的,两人从皇宫离开就直奔王府。
皇宫
陈朝露正坐在宫中,躺着休息。
身边是宫女在低头,跟陈朝露汇报谢礼行和越梨刚才在宫里的举动,“娘娘,摄政王妃跟你摄政王在御书房大闹一通,此刻已经离开了。”
陈朝露懒懒地点头。
“嗯,薇葭公主最近两日,还在跟那个苗女接触吗?”
陈朝露说的时候,语气中忍不住透露出嫉妒,好似在嫉妒苗女抢占了薇葭。
宫女低头应着。
“哼!下去吧!”
陈朝露赌气似的翻身。
宫女抬眸看看陈朝露的背影,才慢慢退出陈朝露的寝宫。
等宫女走后,陈朝露才转过身,脸上布满阴沉。
是她大意了,居然让薇葭的人渗透进她的宫里,现在她有些被动,但是——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一切都要等将孩子生下再说,这个孩子很重要,她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事。
思索着,陈朝露看向薇葭居住的方向,眼眸沉沉,而后唇角泛起讥诮。
那个苗女看起来就有问题,她居然还跟那个苗女联系,她是想做什么?
是想要对她出手吗?
还是,薇葭另有所图?
陈朝露入宫晚,但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人,丞相将自己安插在宫中的人给陈朝露两个,让她保全自己。
所以,陈朝露这几日都在调查薇葭跟苗女在密谋什么。
同样地,她也将消息传出宫来,让丞相帮忙调查。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外面传来声音,“你们娘娘休息了?”
“回公主,是的。”
门外在这个时候传来声音,陈朝露作为“真心”跟薇葭交好的人,自然要急急出声:“可是薇葭来了?快让薇葭进来。”
两人各怀鬼胎地开始新的一轮谈心。
薇葭跟陈朝露的动作,都没有瞒过皇帝的眼睛,他本来因越梨今日的举动非常不高兴。
正准备找点小事,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出去,就听自己的人说,薇葭又去见陈朝露了。
“她最近不是在跟一个苗女走得很近?”
皇帝凝视跪在地上的人,神情看不出喜怒的开口。
跪在不远处的人回答,“是的,薇葭公主认识的这位苗女,似乎对摄政王很感兴趣,她觉得摄政王长得很符合她的要求,她想将摄政王做成专属于她的人偶。”
说是人偶,实际上就是想要摄政王的那张脸皮。
调查的人在听对方说的时候,身上都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听说苗女对谢礼行感兴趣,皇帝的脸上也浮现出两分玩味,“苗女的身份你可调查清楚了?”
“回陛下,调查清楚了,她是苗疆的圣女,此次前来是来搅乱我朝皇子争权的浑水的。”
苗疆的人对他们王朝一直虎视眈眈,皇帝早已习惯。
当初他登基之前,也有苗疆的“圣女”过来,试图迷惑他的兄弟们和他,然后——
识破对方的人,登上了这个座位。
“可知,她都跟哪位皇子联络了?”皇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沉。
“暂时还没有。”
“行了,你下去吧。”
等暗卫下去,皇帝才转头对御书房的角落开口:“出来吧。”
身着蟒袍的太子,从角落中走出。
他恭敬地走到皇帝面前,对皇帝开口:“父皇,您看,我说得没错吧?薇葭不想做公主,她想做皇子。”她对皇位有想法。
太子的话,皇帝依旧没有认同。
“她只是在跟苗女联系而已,你不要大惊小怪。”
太子见跟皇帝说不通,索性不再继续说,而是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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