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琦眼底也有泪意，可她骂人的声音依旧是那么中气十足。
    叶昭跟着自家师尊师娘进了房间。
    入眼的是满脸泪痕头发花白的陆母。
    明明上次来，外祖母还只有几根白发，如今却白了头。
    “师奶，师爷怎么样了？”叶昭跑到床边，见到了满脸死黑之意的陆父。
    “小师妹，我先来给祖父把脉。”苏奕挤到了床前，叶昭看着，苏奕的脸色越来越黑。
    “小奕，怎么样了？”陆琦眼底带着希冀，自家儿子的医术，可是爹爹他老人家一手栽培的。
    就连陆母也是如此。
    苏奕拧着眉头，欲言又止。
    他眼底猩红，话都说不出口。
    “你这孩子说吧。外祖母经得起的。”
    陆母见苏奕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从昨天到今天这么久了，她已经见过，无数医者在她面前摇头致歉了。
    “外祖父……外祖父他的脉象接近全无了，我从他的脉象中，都快察觉不到生机了。”
    “娘，都怪我，练功的时候不用功。学医术的时候也学的马马虎虎，我没有法子救外祖父。”
    苏奕要奔溃了。
    自责仿佛要将他淹没，这种无力感他许久没有体会了。
    叶昭神色恍惚，娘亲还没救活呢，外祖父就要死了？
    她接受不了。
    不只是叶昭，陆瑶此刻在玉佩里都要疯了。
    离家十余载，再次听到爹娘的消息，竟是要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