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凌承恩,“真看不出来,咱们凌少族长还能这么贴心。”
不调侃她会死是不是?
凌承恩翻了个白眼,语调淡淡地道:“你这张嘴,早晚有一天会捅出大篓子。”
重真单手支颐,清隽的下颚稍稍抬起,侧脸线条显得流畅而优越。
再就是他那双微微上挑的眼,含着抹毫不掩藏的戏谑,有种勘破一切,将人玩弄于股掌的残忍。
凌承恩只静静望着他,从那张妖冶白净的脸上,看到了他扬着得意弧度的嘴角,隆矜又傲慢。
不管怎么看,这人都一副挺欠的嘴脸。
对视了片刻,重真忽然低笑出声,玩味似的打趣道:“兴许吧,但就算捅出篓子,这不是还有妻主你给我担着吗?”
“滚——”
凌承恩木着脸,果断转身,化作兽形离去。
得寸进尺的臭狐狸!
雾卓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手里拿着一把小木锄,神色忿忿地刨着地上的黄连,小声嘟囔道:“竟然当着没成年兽崽的面打情骂俏!没有分寸的死狐狸!”
“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恩姐!”
“幸亏我姐心如磐石,早早认定了白青羽,换谁来也没用!”
如果不是族长亲自认了这只狐狸给他大姐大做兽夫,他高低得拿家里的叉子,连夜把这只浪得没边的男狐狸精给叉出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