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叛逆,他早就玩腻了。
白想要逃,他知道,甚至就当做一场游戏。
只是他都没有想到,他也有玩脱的一天。
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在他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就挑唆了伯勒斯家那些人来对付自己,趁着混乱,逃走了。
而自己……
厄西·伯勒斯低声笑了,抹了一把胸口上的疤痕。
因为愤怒地想要把白抓回来,支走了一部分人手,导致自己差点就死了。
那天晚上,可真是……刺激!
这如何让他不对白念念不忘呢?除了白,还有谁会跟他玩这么刺激的游戏?
“白,你这条迷路的小鱼,你迟早会回到我身边的。”厄西·伯勒斯勾了勾唇,笑得十分轻松。
坐在一边的雌性弗雷娅·贝利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疯子,真是个疯子!
不,他们一家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兄弟都是同一个母亲,却不是同一个父亲,然后又跟养蛊似的厮杀……
她是嫁入伯勒斯家的,嫁的对象,就是伯勒斯家七八个同族。
她深深地厌恶着他们伯勒斯家的规矩,又丝毫没有能力反抗。
或许有一天,她也会跟上几任伯勒斯家的夫人一样,忍不住自绝。
她抬眸看着厄西·伯勒斯,淡漠地提醒:“你不要忘了父亲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