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惜一切代价。”
“少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刘院长重重地点头,急步进了手术室。
就在刘院长亲自带领专家们抢救蓝凌龙时,张营长正指挥着队员将最后一名境外分子押上囚车。
老黑被两名战士架着胳膊,小腿的枪伤让他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
老黑带来的团伙成员一个个垂头丧气,被反剪双手押上车,有人还在低声啜泣,有人则麻木地站着。
境外那辆卡在岩石缝里的越野车被拖车吊起,车斗里搜出的走私枪支被一一编号封存。
“清点人数,核对名单。”
张营长再次对着对讲机下令。
“老黑团伙十七人,境外走私分子七人,全部归案。物资封存完毕,准备撤离。”
车队缓缓驶离边境线时,张营长望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矿道入口时,心情却是异样地沉重。
此刻的手术室里,刘院长和专家们都在为蓝凌龙手术着。
“子弹离心脏只有三公分,万幸没打穿主动脉。”
蓝凌龙的命算是保住了。
可接下来发现蓝凌龙的头部被重创了,如果三天内,蓝凌龙没有醒过来,怕是凶多吉少。
而急诊室外,赵旅长和小李都在焦急地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