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的众多学生一下子都欢呼了起来，就连张羽和白真真也是目光一亮，暗道这破嵩阳高中竟然能干出这种好事？
    王海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林卉分发龙象制剂，学生们一脸欢喜地拿药、打药的样子，脑海中默默回想起之前周澈尘交代的事情。
    “要在张羽的龙象制剂里加入成瘾性药物吗？”
    原本这件事情，周澈尘是打算交代王海去做的，开出的条件也非常优渥，是一个足以让王海也感觉到无比心动的报酬。
    再加上张羽已经被证实不是金丹弟子，背后签约的张翩翩也已经离开昆墟一层再无消息，而周澈尘则已经调度周家的力量开始动手……
    这一切一切似乎都在提醒王海，他应该答应下来。
    但王海最终还是选择了既不反对，也不支持，更不参与。
    因为他看不懂这件事。
    他既看不懂张羽到底为什么会进步这么快，也看不懂张羽背后到底有没有人，更看不懂周澈尘到底是为了泄愤，还是为了其他什么目的来对付张羽……
    作为一个在嵩阳高中当了几十年的王牌体育教练，王海一直以来就有一个原则。
    那就是看不懂的事情，不论多赚他也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