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原本拢好塞进帽子里的头发竟然漏出来一缕,银白色的发尾带着天然卷曲的弧度。
“啧。”她把那缕头发又塞回耳后,抬脚便要离开。
她走了几步,发现埃里克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不耐烦地回头道:
“你跟着我干什么”
现在的埃里克简直是公寓里的不是同一个人,不仅时常脸红,说话也可以放轻声音,仿佛怕惊扰到什么。
“我想认识你。”
“可我不想认识你啊衰神!”
虞棠枝拿圆筒猛敲他的头,而埃里克就像个傻鹌鹑一样也不反抗,甚至还有几分委屈。
“为什么”
虞棠枝向周围看了看,撕下来一张通缉令怼到他面前:
“这上面的画像是你提供的”
埃里克眼神飘忽,双颊泛红:
“是我水平有限,没有发挥出你万分之一的神采……”
虞棠枝看看他,又看看通缉令上的大头像,再怎么万分之一她也不能是女鬼吧
埃里克尚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扭捏道:
“我自幼学习油画,修女玛丽说我还是有几分天赋的。”
虞棠枝张开嘴欲言又止。
“她在哪个修道院”
“说这种谎真的没被上帝劈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