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你这找的是什么店啊？这技师都多大了？都能当老妈子了。你还一口一个美女的叫，你恶心不恶心？”
“嘿嘿，老马，县城的技师年轻的很少，基本上都是30多岁的留守妇女，大多数是伴读。”
“啥意思啊？什么伴读？”
“就是她孩子在县城读书，她在这里伴读。在洗脚店上班，时间自由，总比在超市这些地方打工强吧？”
“妈的，还有这么回事。”
“老马，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大厅洗吗？”
“因为过年了，条子也要抓收入，经常搞搞扫黄什么的，万一在包厢里憋不住了，被抓住了怎么办？去派出所过年啊？”
“这些都是熟女，经验丰富的很，只要钱到位了，有可能接快餐订单的。只要钱到位，莞式服务都有。”
“这在大厅里，众目睽睽，即便扫黄队来了也不怕。”
“妈的，你他妈真是个人精，对这些门清的很啊？”
王贵笑道：“从小在县城长大，这点东西咋不知道？”
“走吧，老马，难得来一次，我请你吃饭。”
“行，吃饭可以，酒就不喝了，下午要回去。”
“行，听你的！”
两人来到一家饭店，直接进了小包厢。
“贵子，我有点事想问你，我是不是有病？”
“怎么了？”
“贵子，你跟小常在一起，一次能做多久？”
“老马，你真有神经病啊？有这么问了吗？”
“贵子，咱俩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发现我不正常了。”
“怎么了？”
“我发现我有发射障碍，现在是经常一两个小时都不出来。”
“这么久？我靠！马岛缟狸啊？”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达不到兴奋点，我感觉我是病了，这不正常。会不会是神经衰弱？”
王贵道：“病了就去看医生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不会还害羞吧？”
“唉，多少有点难以启齿，没去呢。”
“老马，有病还是要去医院，抽个血拍个片什么的，才二十多岁呢。”
“现在什么睾丸癌，前列腺癌可不少，你还是去做个全面检查吧。”
“贵子，你可别吓我，我还没睡够呢。”
“我没吓你，这正常男人有几个一两个小时还不爆发的？大多数都吹牛的，除非是吃药。否则一般是15分钟内解决问题。”
“偶尔一两次还行，要长期这样的肯定是有问题，我劝你还是看看医生吧。”
“你要怕抹不开面子，回深港了，我陪你去医院呗。”
“行，谢了兄弟！”
“妈的，你这么猛，做你女朋友可遭罪了，恐怕也只有赵姐能制服你。”
“晕！”
马武寻思，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么多女朋友，都还9成新，要是挂了，不便宜了别人吗？
再说儿子也还小，不能送给别人当儿子。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吃完饭。
“贵子，你爸妈也忙，过年我就不去你家了，给我带几百块钱给你爸妈，让他们自己买点什么。”
“老马，咱们兄弟就不来这一套了，这钱我不能收，你姑姑家我也没去，咱们兄弟之间不用这样，你心意我领了。”
“也罢，那以后再说！”
“行了，咱们走吧，你也回去陪小常，别冷落了人家。”
“嗯！”
马武开车回小镇，
手机响了，方晓凤打来的。
“喂，姐，怎么了？”
“小武，我把孩子接回来了，刚出院。”
“好啊，我过几天就回来看孩子，辛苦你了啊。”
“小武，你不是说要50万吗？怎么没把账号发过来？”
“姐，不急，建房子也得明年了，我一时给忘记了，等一下发给你。”
“哦，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一个街坊邻居，他女儿刚高中毕业，想来深港打工，让陌生人带不放心，他爸妈找我姑姑，想让我带她出来。”
“我其实最讨厌这种事了，可我姑姑答应了，我也不好拒绝，不能抹了姑姑的面子。这刚出学堂门，一个小姑娘能找什么好工作呢？所以还请姐帮忙。”
“小武，这小女孩多大？满十八周岁了吗？”
“过完年十九了！”
“小武，你姑姑不会是想把这女孩嫁给你吧？否则怎么会让她跟一个男孩子出来打工？”
“唉，姑姑想给我说媒呢，我说我有女朋友了，所以她也只好作罢。”
“姐，你放心，我对这小姑娘没有半点想法，一条街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更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是打算把她带到你厂里，你给她安排份工作，小姑娘挺懂事的，长相也不错，高中毕业做个文员什么的，不成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