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
叶芳梅在家里等好久:“咋样?小舅好些了没?”
“什么呀,小舅现在自己活着都难,你小舅妈把他送到你外公外婆家里了。”
“啊,小舅妈咋那么狠的心呐?”
“哎,可能是怕小舅拖累了两个儿子!”
“哎可恶!”
叶芳梅这时说道:“咱们是不是没有机会回农场上班了?”
“那也不一定,我听你外婆提说,那个镇上的程副主任就是跟小舅关系很铁的,看看走他的门路,说不准能回农场里上班去的!”
“那不得又送礼?”
“少不得啊,你想挣到钱,不得投资一下?”
“行,我去拿几块钱,你去置一些礼,快去拜访一下。”
“哎,成!”
叶芳梅去她的里屋翻了下,拿了几块钱的零钱出来,给了何保全:“呐,快去吧!”
“得,我走了。”
何保全把他的帽子紧了紧,虽然是开春了,但是雪未化,还是冷得很。
何保全当天下午跟程汤金口水多过茶的聊了好久。
程汤金也打了电话给陈森之,让他把处罚何保全的处罚给改了。
陈森之气得想砸墙!
但是,程汤金是上级领导,他也不得不听。
可是陈森之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人,他马上把何保全怎么跟万凤城合伙的经过,写清楚,做个报告,另跟杨尘合计了一下。
“这处罚就算不是开除那得是把何保全的上升之路给堵住,一辈子在农场里就是个掏粪工!”
次日
“从园林工,换成了掏粪工?咋这样埋汰人?”何保全刚刚到农场,就让通知了他去掏粪!
何保全?
他不得不去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