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能去北大荒！我真的不能去，我身体不好，去了那里我根本活不下去的，你难道真的忍心让清衍和清清，以后都没有母亲了吗？”
    顾徐之掰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神还带着一些复杂，“这都是你自己选的路，以后跟着陈友德好好生活吧，那边有很多自愿去建设国家的人，他们可以，相信你也可以。”
    “我不可以，我不可以。”
    秦琼玉眼泪不停的掉，又满眼期待的看向顾清清。
    “清清，妈妈不想离开你，你帮我求求你爸爸，这些年我一个人带着你，你不想要妈妈了吗？”
    顾清清不敢看秦琼玉的眼神，但想起之前爸爸和大哥说的话，她知道妈妈不能再留下来了。
    她忍住眼泪，却从身后拿出一个大包，抱着塞进秦琼玉怀里。
    “妈妈，这是我帮你收拾的行李，里面有吃的用的，还有一些衣服和钱票，你好好收着，以后也能好好生活的。”
    秦琼玉却一把把那个大包裹推开，满脸失望的说，“清清，不愧是我的女儿，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就是那么对我的？你还有良心吗？”
    顾清清听到她的话，再也忍不住眼泪，泪珠子啪嗒嗒往下掉。
    顾清衍上前一步，挡在顾清清面前，沉声说，“妈，火车要走了，快点上车吧。”
    “清衍，你帮帮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不想去北大荒，妈妈想留下来，妈妈还能帮你照顾两个孩子！”秦琼玉又满怀期望的看向顾清衍。
    顾清衍却只是拎起地上的大包裹，这时候两个等他们说话的公安也上前来。
    一人拉住秦琼玉的一只手臂，秦琼玉还想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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