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的，对吧？”
    邓楷一边彩虹屁拍得飞起，一边继续循循善诱。
    “没错！你继续说！”
    常新志点点头。
    “十几亿不是十几万，不可能用来做人情，所以所谓的感情和关系都不会是影响何总决定的根本因素…”
    邓楷越说信心越足。
    “只要熟悉丰岭县情况的人都很清楚，相比于浑江市的其他区县，丰岭县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都并不具备明显的优势！”
    “那为什么丰岭县能说动何总？”常新志皱眉问道。
    邓楷说的他都知道，所以他一直都有些想不通姜云山到底是怎么说动何金秋的。
    “书记…据我了解到的消息，姜云山只是在何总到丰岭县的时候露了个面，听说两人就在办公室里聊了不到一个小时…”
    邓楷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
    “后面的事情都是县长方琳在跟何总谈，一共谈了三天才定下来！”
    作为市委常委，在丰岭县弄几个耳目简直不要太简单，所以这些事他都清楚。
    “你是说…这件事就是方琳谈下来的，和姜云山根本没有关系？”
    常新志真的被震惊到了。
    “我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敢相信，还特意再三核实了，结果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邓楷有些感慨的继续说道。
    “据说方琳也没有用什么特别的手段，每天的谈判都是在县政府的会议室，吃饭也都是在政府食堂！”
    “就这样把十几亿的投资谈下来了？”
    常新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觉得这简直就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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