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山皱眉，语气变得有些不善起来
    “额…姜书记你是认真的？”
    冯盛阳的笑容就是一僵
    “对！我认真的！”
    姜云山点头
    这下，轮到冯盛阳皱眉了
    他伸出食指在茶几上轻轻的敲打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姜云山也不催促，虽然他已经预见到了今天这趟可能白跑了
    “姜书记…我问你一个问题…”
    好一会，冯盛阳才重新开口
    “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没有？”
    “会有什么后果？”
    姜云山面不改色
    “我相信姜书记肯定知道…浑江市存在的这个问题绝对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形成的…”
    冯盛阳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
    “而且这些酒店的背后也绝不是毫无关系，一旦要动他们，恐怕会引发不小的事情”
    “所以…冯书记的意思是…”
    姜云山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的意思是…希望姜书记三思而后行，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冯盛阳语气复杂的继续说道
    “我知道马省长支持姜书记…但是我敢保证，就算马省长知情后也绝不会同意这事的！”
    “那能不能麻烦冯书记提醒我一下，这么做的后果到底会如何吗？”
    姜云山不动声色，丝毫没有因为冯盛阳的话改变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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