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喜欢你什么,要啥没啥的。”
“那晚上的劫匪,也是你找的人吧?”
“是啊,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桔子指着那个站在旁边,凶神恶煞的盯着红英哥看的男人说,现在他是我的老公,我们已经领证了。”
那个男人走到红英哥面前,指着门口说给我滚出去,桔子现在是我的女人,让你睡了那么久,那些钱就当作是给她的补偿吧。
红英哥不走,非要讨个说法,要么人跟我走,要么把我的钱还给我。
你想得挺美,合着桔子白陪你那么久了?男人招呼来了几个打手,把红英哥揍了一顿,扔出了门外。
桔子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热闹,最后留给红英哥一句话:以后再缠着老娘,小心你在省城上学的儿子。
红英哥仅存的希望也破灭了,他还幻想着桔子对他是有感情的,可从刚才的眼神里,他看到了满满的厌恶。
全身被揍的快散架的他,也没脸再回家具店。回去也没用,店照样的关门停业,足够周围人笑掉大牙的,于是,他决定在外找个工作打工。
谁知,就连打工他都不行,干几天就被人赶走,一分工资没捞着。无奈之下,开启了他的流浪生涯,慢慢的发展到了乞丐。
有一次坐在地上行乞时,饭碗被人不小心踢翻了。红英哥抱着人家的大腿不让走,你赔我饭碗,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什。
那人一看大吃一惊,“红英哥,是你吗?”
红英哥抬头一看,我的天,怎么要个饭也能碰到熟人,这不是村里的二麻子吗。
红英哥一下松开抱着人家大腿的手,低着头说了句你认错人了,算了,不用你赔碗了,快走吧。
“哥,你这是咋地了嘛?”二麻子又反复的确认,这下算是躲不过去了,红英哥只得承认,还求二麻子千万别回去说。
出于老乡的情谊,二麻子请红英哥去吃了碗面。得知了他的遭遇后,二麻子劝他回家。
“我哪有脸回去啊,为了那个女人,我把家里人全得罪光了,现在回去只会让他们更看不起我。”
红英哥还算要点脸,但一直在外边流浪乞讨,也不是个办法呀。二麻子告诉他,你那个家具店,现在是你媳妇在打理,生意还不错呢。
“啥?家具店还没倒闭?”红英哥眼里放光。
“怎能倒闭呢,是你妹妹又把家具店重新整理开业,现在是你媳妇经营得风生水起的,人家现在可是女强人。”
红英哥仿佛又看到了希望,这下也顾不上脸面不脸面的,向二麻子借了100块钱买了张车票,再次回到了家具店。
回来就由乞丐变成了老板。他真诚的向媳妇道歉,忏悔,并表示以后绝不再提离婚的事,安分守己的过日子。
红英嫂子也道了歉,为之前的事,希望两个人冰释前嫌,谁都不许翻旧账。
夫妻二人达成协议和好了,夫妻俩一起去把爹接了过来,看到哥哥的变化,楼红英打心眼里高兴。
最开心的莫过于红英嫂子,男人回来了,店铺生意又不错,重获自由,又有了事业,这一切要感谢楼红英这个小姑子,如果不是她的倾情相助,自己可能连家都没有了。
利用假期时间,儿子从城里上学回来,红英嫂子在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把大家叫到一起吃顿团圆饭,齐梁若若也来了。
饭桌上,嫂子倒了满满一杯啤酒,眼含热泪,郑重其事的敬楼红英一杯:
“妹子,前些年是哥嫂不好,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哥哥,嫂子真心的向你忏悔,求你原谅,也希望以后我们一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
楼红英眼泪止不住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终于得到了释怀。哥哥也向她道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今天的幸福生活都是楼红英创造来的。
看着楼红英哭的稀里哗啦,齐梁也在犹豫该不该告诉她真相;张了好几次嘴,憋了又憋,最终还是没敢说出来,他怕一说出来,楼红英不会原谅他。
罕见的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齐梁不想破坏掉。
聚餐结束,齐梁和楼红英若若开车往家走。若若突然说了句:我们好像一家三口啊,爸爸妈妈和孩子。
齐梁心里动了一下看向楼红英,可她面无表情,看样子是没感觉。
其实楼红英装得不在意,她也不知怎么接若若的话;每天看到齐梁那张帅脸,又开始分泌多巴胺了,果然人都是感官动物。
刚才若若的那句话,她的心里涌起一股甜蜜,但是,一想到齐梁的病她就不踏实。
“齐梁,你有好久没去复查了吧,怎么最近对待病情这么消极呢?”
“这这这,我不是消极,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现在我没有任何不适,状态也越来越好,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恢复健康的。”
“有些事不是有信心就能做到的,你的这个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治愈的可能,做再多的努力,也只能是延缓。”
想到这里,楼红英心痛不已,如果齐梁健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