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飘了一天,亲眼看到,并喝了几副李佳这些年喝的求子偏方。
一个大男人,红了眼,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哪怕这些对啃过野草树皮的他,不算什么。
可他心疼。
第二天,陆淮东顶着一双乌黑发青的死鱼眼,阴沉着张黑脸,拎着东西,来到大院,敲响院门。
在诊断出陆震天脑子有问题后,苏晚棠就不让他起那么早练拳了。
陆淮安还在养伤。
至于温婉清和陆远扬,他们二人没有晨练的习惯。
所以,这会儿院里没有其他人。
只有苏晚棠在练拳。
听见敲门声,苏晚棠停下动作,走去开门。
门刚打开,苏晚棠看见来人,就蹙了蹙眉。
来者不善啊!
之前,陆淮安腿伤在医院的时候,陆淮东听到消息去探望过这个堂弟。
只是,那时候,苏晚棠和陆淮安正在闹离婚,所以,他没见到苏晚棠。
可眼下能出现在大院。
“你是?你找谁?”苏晚棠率先开口。
陆淮东不答反问:“你姓苏?”
苏晚棠眉头皱得更深了,怎么感觉像是找她寻仇的?
“问别人前,不该自报家门吗?”
没有否认。
陆淮东确认了什么,冷哼:“我就是你口中不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