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瑞也跟着同样的行礼。
殷雨萱也回以一礼。
双方之间的“交流”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一旁的俞醉看着这一幕，不自觉地笑了笑。
这是属于文化人的默契吗？
“你们坐下慢慢聊，我先去忙了。”俞醉连忙道。
她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怪有话题的，她还是把空间交给他们。
至于有可能的合作，后续再说。
“嗯。”殷雨萱点头。
等俞醉走后，双方之间就沟通了起来。
“听老板说，昨日那个画卷的图纸是你制作的？”吕旭也不说废话，直入主题。
殷雨萱点了点头，神色淡定，“对，是我做的。”
这个话题开始，两个人针对画纸的材质等开始沟通了起来。
你来我往，无论吕旭提出什么问题，殷雨萱都能回答得上。
甚至一些吕旭不懂的，殷雨萱也都能回之一二。
一旁的楚景瑞看着这两个高手之间的沟通，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即使是旁听，他也都学到了不少。
这位殷师傅真的是学识渊博。
他看出来了，即使殷师傅如此年轻，对于书画一道上的水平都高于他师父。
知识底蕴这件事，从来都不是以年龄来判定高低的。
楚景瑞都有这种感觉，更别说是吕旭本人了。
吕旭原本也有探殷雨萱底的意思，可是到后面，反而是他自己被折服了。
“年少英才啊！”吕旭忍不住地感叹道，“在书画一道上，你的水平远超于我，果然是学到老，活到老，我学得还不够多，不够深。”
殷雨萱听着，连忙道：“我是因为家学渊源，传了不少东西下来，一代一代的。”
她学的年份，可是以百年计的，是吕旭年龄的好多倍。
算起来，是她欺负人。
但是她又不能照说，只能将这种底蕴加到她的家传上。
吕旭听着，笑了笑，“那也是你的天赋强，至少我这老头可不会你这么精细的造纸术。”
他兴起时，也造过纸。
只是造出来的纸还是比不上人家专业工坊制造出来的，他也就不费那个功夫了。
在这件事上，他比不上眼前的殷雨萱。
只是，他也没想着比。
他是为有这样一个后辈而欣喜。
因为，这也是一种传承。
“我是因为对造纸感兴趣，才会多加研究的。”殷雨萱回道。
“那俞记杂货铺新出的澄心堂纸与你的家族有关系？”吕旭顺势问道。
他现在觉得，俞记杂货铺的澄心堂纸是真的可能性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很有可能就是殷雨萱背后家族的。
“算是吧！”殷雨萱开口道。
她背后的家族是“系统”。
澄心堂纸是系统提供的，可不就是她家族出的。
殷雨萱这一会儿也是帮忙俞醉将澄心堂纸的来历填补上。
毕竟这样能少了不少的麻烦。
“果然如此。”得到殷雨萱的回答，吕旭立即认同了，眼神都亮了几分，“那这澄心堂纸，俞记杂货铺手中的数量多吗？”
“有不少。”殷雨萱直言不讳道。
系统掌握了整个制作的工艺，甚至还掌握了所有的原料，的的确确是对历史上澄心堂纸的完美复刻。
甚至，历史感都有。
听着殷雨萱肯定的话，吕旭神色微动。
看来俞记杂货铺手中的存货还不少呢！
那么他可得多买一些存着。
有生之年能够遇上澄心堂纸是他的运气。
他希望能在上面多一些作品，传给自己的后代。
也许未来，也能够成为历史文物。
谁都忍不住这样的诱惑。
吕旭想着，也联想到了殷雨萱造的纸，继续道：“听老板说，你造的纸未来也会批量生产售卖？”
听到吕旭提到这个话题，殷雨萱点了点头，“对，已经在筹划之中了。”
听着，吕旭也有点羡慕，随即道：“我想，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历史上又会多一名纸。”
这是对殷雨萱实力的认可。
殷雨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一会儿被这么说，心里头也多了几分的喜悦。
当然，面上还是谦虚道：“哪里敢打出这样的名号。”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吕旭开口道，“等你的纸出来，我一定会买，那天看到的时候，我就已经心痒痒了。”
“现在我就能送你一张，我之前制作的时候，囤了一批。”殷雨萱毫不犹豫道。
眼前这人是识货的知己啊！
送他一张又何妨？
吕旭听着，愣神了一下，随后道：“谢谢，那我也礼尚往来，送你一副我的作品如何？”
殷雨萱听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