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人的样子，都瞪着眼睛愣在原地，一时都忘了要跟医生说些什么。
    她们几个人隐约觉得，在夏晚歌摔稻草人时，周遭好像有很大的风声。
    医生和护士看着这一幕，一起咽了咽口水，指着夏晚歌对着低声问文钦，“请问她是你们一起的吗？她是不是有精神疾病？我们这里的精神科也不错，需不要我叫人来看看？她平时也是这样吗？她打人吗？”
    此时的夏晚歌抬脚踩着几乎快要破碎的稻草人，优雅又平静的理了理刚才激动时弄乱的头发，转头微笑着对他们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说完，她在众人的视线里，脚踩着稻草人将他拖远了一些。
    角落里，夏晚歌蹲下身子，微微歪头看着已经支离破碎，疼到叫不出声音的曹华，亲切关心道：“先生，满意我的服务吗？现在可以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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