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常山,“……”
他还在心里组织等下要咋开口才能解决问题呢,这就结束了?
大队长也懵,刚开局,就完事了?会不会太草率了?
他扭头看向许秋菊,他们要是就这么走了,不会闹吧?
作为受害人,许秋菊正陷入沉思之中。
许福年催促,“你们不走?那我可走了,二哥又不请吃饭,都留这儿干啥?”
“哎,老三,等等我……”许常山回神,赶忙起身去追。
大队长见状,稀里糊涂的拔腿跟上。
许秋菊一个都没拦,只阴沉沉的盯着许永国。
许永国被她盯的心里发毛,下意识撇开脸,“爹,咱也走吧。”
许老大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许秋菊冲着俩人的背影喊了声,“没有证据,公安和大队长定不了你们的罪,但我可以!”
她只要认定凶手是他就够了,她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报仇。
刚才许福年也是这个意思吧?
回到老宅,许常山也在问,“老三,你刚才说那些话,是啥意思?”
许福年随口道,“没啥意思,就是不想管这些破事呗。”
许常山不信,“你是不是在暗示秋菊?”
许福年笑了,“爹,我能暗示她啥?她做事没脑子,着了别人的道,得亏运气好,才没酿成大祸,可她不管不顾的,就攀扯永国,还喊了咱们跟大队长去,闹到这份上,让您怎么办?大队长又该咋处理?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您老能做到公平公正,黑是黑,白是白?手心手背都是肉,处置哪一个,您不得心疼的死去活来啊?
大队长就更甭说了,这事处理起来,分寸太难拿捏,于公一个态度,于私,又是另一个态度,何苦叫他为难呢?
所以啊,干脆啥也不管,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反正都不是啥省油的灯,恶人还得恶人磨。
许常山皱眉,“他们要是折腾的收不了场呢?就像昨晚,差一步,秋菊就没命了……”
许福年嘲弄道,“没命不至于,就是下作,想毁秋菊清白,他知道秋菊是啥人,为了清白,不会自杀,顶多烂了名声,嫁不出去。”
“这还不够吗?”许常山痛心疾首,“这比直接杀人还诛心。”
许福年淡淡道,“所以,他会有报应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谁都躲不过,许秋菊也不冤枉,她不也搅黄了永国的亲事?她报复永国,永国也报复她,俩人拼的是谁更狠,谁更有手段!旁人阻止不了的,他们之间是生死大仇。”
“哪来的生死大仇?”
“我也说不好,直觉吧。”
“你?唉!”许常山重重的的叹了声,“都是你亲侄子亲侄女,该管还是得管,总不能闹到只能活一个吧?”
许福年烦闷的道,“我说了,这事插不上手的,俩人都是犟种,好赖话不听,等他们分出个你死我活就消停了。”
“那咋行?”
“有啥不行的?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又不是咱们逼的,最后落个啥下场,就是啥下场!爹,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啊,就少操点心吧。”
“……”
大房屋里,许老大也在忧心忡忡的叮嘱儿子,“永国,别以为你赢了,觉得这事揭过去了就掉以轻心,并没有,相反,我怕这仅仅是个开始……”
许永国洋洋自得,“那死丫头找不到证据的,她还能干啥?”
许老大沉声道,“她已经毁了你的亲事,剩下的,就是你工作了。”
“她敢!”
“她有啥不敢的?你都敢找二流子去糟践她了,她还能对你手下留情?”
许永国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她要是敢,我就弄死她!”
许老大闻言,气的给他一脚,“这话能乱说吗?你不要命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整天喊打喊杀的,你当自个儿是土匪呢?”
“我又不会亲自动手……”
“那也不行!”
见他还不服气,许老大越发恼火,“你真当刚才把所有人都给糊弄住了啊?你个蠢货,没人信的,他们心里,肯定认定那事就是你干的,只是没证据而已。
没证据,他们是定不了你的罪,也不好出手整治你,可他们会忌惮你、排斥你,防备你,厌憎你,久而久之,你在大队还能待得下去?
你还不明白吗?你干的那事儿,触及他们底线了,不是不能用手段,但那么下作阴狠的手段,还是对付亲堂妹,正常人谁不害怕?”
连他这当爹的,都没法接受。
他也算计,也睚眦必报,却不会用这种招数。
许永国心里还是不以为意,“您放心吧,只要秀妍在,就不会有事的,咱大队一多半荣誉都得靠她,大队长惯会权衡利弊,舍不得撕破脸的。”
闻言,许老大不赞成的道,“你妹妹的面子,也不能常用,用一回,少一回,你还是消停些吧。”
许永国道,“我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