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他不是打肿脸充胖子,是真舍得给你小姑掏钱,别说,掏钱的时候,那张平平无奇的脸都好看了点呢,在场的其他女同志都被迷的不要不要的……”
许棉,“……”
她想象不出能有多好看。
“当然,你小姑还算清醒,知道他这是一种投资,并没沦陷,只是配合的露出几分拜金的样子。”
她小姑还有这心机?“还有吗?”
“喔,还有,后来俩人又去看电影,杨进军提前准备了好几样零嘴和汽水,态度不说多殷勤,眼里也没多少情意,但他不吝啬提供情绪价值啊,就冲这劲头,哪个女人扛得住?你小姑即便知道他不可信,可我冷眼瞅着,沦陷怕是早晚的事儿,搞不好来个先婚后爱的剧情。”
许棉,“……”
“你觉的呢?”
“洗洗睡吧。”
翌日,天微亮,系统就又回茂山大队盯着去了。
经历了昨晚的那场大火,二房这边都没睡好,听着鸡鸣从炕上爬起来时,个个憔悴又疲惫。
灶房里还一塌糊涂,没粮食,没锅,也没碗,许老二媳妇进来看一趟就哭嚎一场,强撑着找了个破瓦罐出来,烧了点热水,本想给一家人冲碗鸡蛋花,补一补精气神,但翻找了一遍,才想起鸡蛋篮子都被偷了,顿时绷不住,又瘫地上哭起来。
许老二也没精神劝,就唉声叹气,带着几个儿子修补被烧坏的围墙。
许秋菊最平静,只是这种掩藏在疯狂下的平静,更叫人打怵胆寒。
没人敢跟她说话。
她出门上班前,叮嘱家里,“上工后,大房那边,肯定要提是我搅和了许永国的亲事,尤其孟素花那张嘴,肯定能骂得多难听就多难听,你们能辩就辩,不能辨,就装委屈,总之咬死了我是冤枉的就行了。”
许老二期期艾艾的问,“可,可他们要是有证据呢?”
许秋菊丝毫不担心,“有证据,也是关起门来给老许家的人看,不会拿到外头去示众,爷奶不会同意的。
再说,就算他们拿出证据又能咋样?你们可以说那是伪造的啊,总之不承认就对了,反正他们不敢报公安来调查真相,光凭他们一张嘴,定不了我的罪。”
教了他们如何应对,许秋菊去卫生院的路上,故意放慢脚步,果然等到许永国赶上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做了什么,仇恨几乎要化成实质,从眼里冒出来,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怕是俩人都想扑过去,把对方咬死。
许秋菊冷冷的盯着他,“我知道昨晚是你放的火,有本事你烧死我全家,偷灶房那点东西算啥本事?”
许永国阴沉沉的回瞪着她,“你呢?背地里耍手段,毁我亲事,又算啥本事?恨我,就明刀明枪的来,冲晓兰下手,她哪里对不住你?”
许秋菊嘲讽的扬起嘴角,“我对她不好吗?给她重新介绍了个更有出息的,从此能改变她的阶层身份,她该该感激我才是。”
“你放屁!”许永国气的目眦欲裂,“我和她感情那么要好,你却偏偏拆散,你个贱人,害了我俩一辈子!”
许秋菊冷笑,“这都是报应不爽,要恨,恨你们自己。”
“不就是当初让你换亲吗?又没成!”
许秋菊闭了闭眼,这辈子当然没成,但上辈子成了啊,从此她就像是活在了地狱里,而这些害她的人却个个混的人模狗样,过上好日子,凭啥?
“多说无益,总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走。
许永国将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向我宣战?你也配!”
真当他不敢见血?昨晚不过是个警告。
系统看完这场戏,赶紧回去给许棉汇报,“俩人真要开战了,这回铁定更猛烈,咋办,咋办?”
许棉正翻炒着小油菜,进了六月,天气热了后,这种快生青菜多了起来,差不多一个月一茬,配上泡发的香菇,味道也不错,她擦了下汗,“许秋菊跟她那个暧昧者拿药了?”
“嗯,说是帮别人捎带的,给狗用的,但我知道,那肯定是给许永国准备的啊,就是不知道她啥时候下手。”
“那你就盯紧点呗。”
系统欲哭无泪,“我盯的再紧有啥用?我又不能现身去组织,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
许棉平静的道,“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天道好轮回。”
“你真不管啊?”系统试探的问,“这种丑事,真要爆出来,可连累整个老许家的名声。”
许棉不以为意的道,“我管不了,离这么远,我也要上班,总不能天天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再者,老许家的名声,太盛了,盛极必衰,被削减几分也是好事,省的太多人眼红嫉妒。
还有,别忘了,还有咱们无所不能的大女主在呢,事情失控不了。”
系统无言以对。
等她吃过饭,在食堂后院闭眼小憩时,系统又来报了下事情进展,“许秋菊找帮手了,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