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前辈，小子两个月前下山捡了块布，当时只觉得那布烧不烂戳不破说不定是一个宝贝，后来发现上面记载了点东西，我跟着试了试，没想到还真能成功。”
    说着林间似乎在储物戒指里翻了翻，“找到了！”
    一块菱形的珍珠白纺布被林间捧在手上，“就是这个前辈。”
    剑虚有些急切，接过布灵识一扫，脸色瞬间灰暗，“星纹天罗缎……”
    东西确实是上九界的东西，但……只是东西。
    “长老要下订单么？或者您对这个丹方有没有兴趣？”林间市侩地搓着手，眼神期待。
    “不用了……”剑虚踉跄着退了一步，眼神灰暗失望。
    他要找的是上九界的人。
    至于上九界的一块布，或者是这种只能针对特殊人群偶尔生效的丹药，于他而言都没用处。
    来之前的满腔热血尽数凉却，剑虚变得有些茫然。
    临走之前，还是对林间指点了一句，“记载丹方的这块布是好东西，刀枪不入不惧五行，缠在身上要害之处，说不定哪天能救你一命。”
    “哦？”林间接回布在身上比划比划，莫名觉得像个肚兜。
    等等！这布就是春雪给自己的，而且她目前也没有别的储物方式，所以……
    卧槽（二声）？
    剑虚两人走后，林间又坐在原地看着其他弟子们闹腾了很久。
    直至篝火稍稍淡下去，才找到还在吃吃喝喝的春雪身边。
    “为什么通过我将金灵丹散播出去？”
    “唔？”春雪鼓成小包子的脸猛地看过来，“你知道啦？”
    林间伸手将她脸上沾染的酱汁擦去，无奈地笑着，“你都把借口给我想好了，再想不到是你故意的是不是太笨了？”
    丹方的借口，是上次打算教师兄丹方前春雪交给他的。
    一直没人问。
    但今天有人问了，林间瞬间便意识到春雪此举的用意——
    她故意借自己的手，将这个一定程度上能够代表上九界的东西，散布了出去……
    但，为什么？
    “我又没想瞒着你。”春雪稀溜溜嘬了一口果饮，拿着杯子猛的往林间眼前一送，“尝尝这个，可好喝了。”
    林间接过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冰冰凉凉。
    伴随着滋养的灵气，深入五脏六腑。
    “你对上九界是什么印象？”春雪忽然问。
    “上九界？”林间微微皱眉，“我不知道，是下九界修士飞升的地方么？”
    在他八年的修炼生涯中，宗门里从没人提起这回事，平日里大家的聊天中很少提及这方面，更何况自己的空闲时间本就很少。
    对这方面，他的理解只有以前看过的网文。
    “不是哦……”春雪摇摇头，“我们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