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在内的六县镇抚使,明面也是孙明弼最低,通脉一脉境界,恐怕这次也最先出局……’
他暗道着,喊来下人,将巡察使的消息先一步传给对方,做个顺水人情,这就算守望相助、其余更多也无能为力了。
‘各人自扫门前雪,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要看自身……我该如何应对?’
庄瑾想了下,调整龟息术,将自身存在感调整在三脉境界。
‘明面二脉有些不够了,暴露出四脉、真正五脉境界,又有些夸张,会引起药王帮瞩目……’
更关键的是,这种事情也不是境界越高越好,可能会有‘实力越强,责任越大’的道德绑架——你实力这么强,府城更需要你,你是回去,还是不回呐?
比如庶务司司正穆明喜,执法司司正栗平等人,这些人因为实力、职位,反而不可能走,躲到下面县城。
‘三脉就刚刚好,这个实力不是软柿子,可与陶梦然平等对话,却也不会背上实力、责任的道德绑架。’
‘有了平等对话的资格,然后就是利益交换,许诺好处,最好一下子能将对方砸晕……只要能稳住这个位置,哪怕付出几十万两银子的代价,我都不可惜。’
庄瑾不是不懂变通的人,不会对什么人情世故、送礼种种嗤之以鼻,行事在不违背底线的情况下,更多看利弊,以及需要与否。
‘先礼后兵,先是展现实力,表示谈判的资格,然后争取以好处砸晕……能谈妥自然最好……’
‘若是软硬不吃,铁了心要动我这个位置,矛盾不可调和,遇到这种最坏情况……’
他沉思闭目,做着种种谋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