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站在陛下身后的。”
他这么一说,任轻峡也记起来了,面色有一瞬古怪。
陛下独宠一个宫女数月之事在京城的官员之中已经不是秘密,有心人早就把楚流徵的家世查了出来,任轻峡也从自家父亲口中听过一些,什么身份低贱,家里是开杂货铺的,除了一双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他一直知道楚商鸣家中也是开杂货铺的,最近还搬了家,但京城里杂货铺这么多,他又不知道楚流徵的名字,便一直没往楚商鸣身上想。
没想到传言中蛊惑君王的妖妃不仅跟自己蹲在同一片花丛后看过热闹,还是朋友的妹妹,这感觉,啧!
“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燕承韬百无聊赖地抱着手,斜眼看过来。
任轻峡脚下一挪,不动声色地碰了碰裴云谏的脚。
裴云谏到嘴边的话便拐了弯,脱口而出:“家事。”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某只脚又讨嫌地伸了过来。
裴云谏耳尖泛红,面无表情地踩住,用力碾。
任轻峡疼得差点叫出来,表情扭曲得吓人。
有衣裳遮挡,燕承韬看不清两人脚下的动作。他看看面无表情的裴云谏,又看看一脸扭曲的任轻峡,想到某种可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你你你们们订订亲了?”
因为太过惊讶,险些咬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