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好嘛,一个头疼一个腰疼,也是想去沐虚宫养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沐虚宫是什么洞天福地。
等皇帝见完了大臣,楚流徵干脆亲自带她们去见皇帝,打算跟皇帝掰扯掰扯,以后咱直接见行不?
对于王才人二人的请托,萧靖凡答应得那叫一个快,还顺手把皇后的凤印给了楚流徵,让她全权处理后宫事。
那意思,以后再有嫔妃请辞,不用经过他,直接安排。
莫名奇妙多了项工作的楚流徵:“……”
陆陆续续地,不过一个月,整个后宫走得就只剩下纯昭仪、窦贵人和谢嫔三位后妃。
一趟趟送实在浪费人力物力,楚流徵索性来个打包,拼车安排,路上护送的侍卫也安排得足足的,并派人提前通知沐虚宫那边将地方打扫出来,各种份例也照人头送去。
渐渐地,原本冷清的沐虚宫里都能凑出好几桌麻将了。
这般明显的动向自然不可能瞒过前朝,萧靖凡也没想瞒,于是铺天盖地的劝谏折子险些将他给埋了,更有御史于朝会上慷慨陈词,唾沫星子能喷出三里地。
奈何皇帝他一意孤行不听啊。
好些官员指望太师站出来,可太师跟不知道有这回事似的,连请一个月病假,根本就不来上朝。
皇帝出宫,亲往太师府探望,与太师手谈一局后离开。自此,太师府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见。
翌日傍晚,纯昭仪派清漪去文华殿请皇帝到茂华宫用晚膳,皇帝答应。
于是,在养心殿用晚膳的变成了楚流徵自己。
一个人吃饭总不如两个人热闹,她正想让辰星和巳月也坐下吃,扭头却见二人正在互相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