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出时夏了。”
许丹红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小声的道:“我害怕。”
许老头子瞥了一眼,开口道:“我同意,医术这东西没有一家独大,都是百家齐放,你学中医又学西医可以,但切记贪多嚼不烂,医术不是你差不多就行的科目,涉及人命的,责任重大。”
“你懂吗?”
许丹红点头,她懂。
“好,我暂且相信你,这一路我也会看着你,我刚刚是在想我能联系哪个老朋友,给你安排一下。”
许丹红惊讶。
“爷爷你还有朋友?”
“废话!老头子我六十多,怎么就没朋友了!我朋友多着呢。”
许老爷子还傲娇上了。
不过事情也就这么定下了。
另外一边的时夏回去后,去了婶娘家,婶娘给她做了衣服,时夏试了试,很喜欢,夸的婶娘笑的合不拢嘴。
晚上,喧闹的村子慢慢静了下来。
时夏拎着一壶酒,拉着温承安上了房顶,一条毯子裹着两个人,酒壶一人一口。
什么都不需要做,单单只是两个人,就够了。
第二天一大早,温承安早早起来,要赶在早训之前回去。
时夏自然是留下了,她今天要上岸,参加渔业学会。
早上八点多,轮渡来了。
时夏在港口碰见了徐会计。
“您也去?”
“对,我给你打个下手。”
时夏上船,不经意的道:“这是怕我打架吧?”
“哪有!你要是打架我去了又拦不住。”
时夏一想,说的确实没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