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了两个刀片。
另一个她用纸包着,藏在了荞麦枕头里。
他们身上都有枪。
除非最后走投无路拼死一博,否则这小小刀片她不会拿出来用。
秋榕榕清扫完地下室的血,正准备回房间。
江无渡就在楼梯口处抽着烟从上看着她。
从地下室上一楼的楼梯狭窄。
仅一人通道。
如果两人,就得侧身过。
秋榕榕不太想往前走。
他太有压迫感。
看着她的眼神,滑腻腻,阴仄仄的,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兔兔真有魅力,能哄得饲主带你出去放放风,就不知是否心里也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乖顺。”江无渡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他在距离她一个台阶的位置站定,慢条斯理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刚才我不在,你们有没有情不自禁再来一次?还是说,你们离得这么近,其实是在交流如何干坏事?”
秋榕榕垂着眸,“是周景行要带我出门,也是你让我下地下室。
我只是被动接受你们的安排,你们不能一边安排我,一边怀疑我。”
他的眼神游离不定。
像一条蛇,从她的脚踝一路缠绕至颈后,冷凉、柔软,又让人恶心得无法挣脱。
秋榕榕被他看得冷汗直流。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放过她。
江无渡笑了一声,侧过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秋榕榕上去。
“也对,小兔兔这么弱小,牙齿软软的不会咬人,又能翻出什么花呢?”
他的声音很轻。
“最后他玩腻了,会把你交给我处理,这事,他和你说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