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恍然大悟。
    同时，沈瑶眼里划过一抹异色，越发的觉得看不透许秋了。
    ……
    四十分钟后，许秋、陈主治、沈瑶进入了手术室。
    其实何恒进其实也想上台凑凑热闹的。
    不过他年纪大了，精力实在有限。
    白天奔波了这么久，晚上又跟着张副院去谈合同……虽然没被王鸿宝灌几杯，但也是精疲力竭。
    这会儿能坚持到查看完杨双福的情况，已经算是精力超群了。
    这么想着，他随手看了看许秋的值班记录。
    随后瞳孔猛地一缩。
    上面的手术记录一表中，显示许秋上班时间做了三台手术，傍晚又赶了一台，加上这一台，一天得做五台了。
    “……怎么感觉许秋比他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还要能干。”
    何恒进扣起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突然感觉就这么回去休息，简直充满了罪恶感。
    许秋都四十五岁了，还能这么顶，自己连国家三大奖的影子都没见到……这个年纪是怎么睡得着觉的？
    “算了，我也回办公室再熬一会儿吧。起码等许秋手术的结果出来。”
    何恒进硬着头皮道。
    不过，在办公室翻了会儿文献，何恒进就想起了什么。
    “虽然做过手术了，但看他脊柱的情况，也不像是能做融合术的样子……
    “而且，这融合术做得也一言难尽。”
    疑点太多了。
    何恒进犹豫了一下，翻开通讯录，查找起脊柱外科关主任的电话。
    但还没等他找到，就先有敲门声响起了。
    “进来。”何恒进倒扣上手机，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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