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好的造假方案……如果内鬼有这个水平的话，还会甘心在沃森手底下做事？
    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然而正是因此，他们才更加惊恐。
    自己面对的许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连这种堪称完美的术式都无法击溃对方，反而被找到破绽，这让他们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唉。”
    良久，保罗叹了口气。
    他看向沃森，也没说。
    沃森咬咬牙。
    他知道，如今局面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时刻，必须有人做出牺牲了。
    沃森攥起拳头，捶了捶桌子，道：“保罗院长，这次年会过后，我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
    保罗微微点头。
    他安排道：“放心，这次先对你进行调动，明贬暗升，等熬过一段时间，风头过去，我会亲自举荐你……你或许会成为霍普金斯最年轻的副院长。”
    听到这话，沃森内心的不甘才算是消解了一些。
    这算是常规操作了。
    主动背锅、自罚三杯，最后再领取补偿。
    到那时，自己也将彻底成为保罗的亲信，往后继续往霉医研究院发展，未来有一日或许有机会成为霉医研究院副院长，真正站在这个国家医学系统的顶巅！
    “所幸只是揭露了沃保术式而已。
    “这本来就是随手为之，即便失败了，也没什么值得惋惜的。”
    保罗摇头。
    他已经从最开始的震愕之中回过神来。
    如今，沃保术式的倒台已经成为事实，接下来，就只能用硬实力重新将许秋压下去了。
    “他即便推翻了沃保术式，也代表不了什么。颈七互换术依旧是一台风险手术……而且一旦彭月娇死去，我们更可以大做文章，让颈七互换术在没有沃保术式的威胁下、依旧失去学术界与临床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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