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后她才不会草菅人命。”
中年汉子听完江微尘的说法,不忍之心散去,恭敬拱手道:“陈医师医者仁心,是我狭隘了,相信在陈医师的教导下,陆家丫头以后定然会是一代名医。”
陆云淑虽吃痛,虽有些委屈,但受江微尘外散气场影响,心中并无杂念升起,两人的话她全听入耳中。
她知道师父是为自己好,抹了抹泪水后哽咽道:“师父,我知错了!”
江微尘点头回道:“知错、记错、改错,如此你才能成为真正的医道大家。
你经验浅薄,望闻问切,望既然不确定病情,那还有其它三种方式,互相佐证,为师相信难不住你。”
中年汉子也就面对突变的气候,身体一时没适应,风寒入体而已,小病。
陆云淑虽才拜师两年,但待在他身边,心灵气场覆盖,心中无一丝杂念,时常保持专注状态。
如此状态下,两年时间虽短,但足以甚过普通学徒七八年之功。
如今只是没有经验以及缺乏主见及自信罢了。
陆云淑受到师父的肯定,收起委屈之心,开始专心诊断。
在陆云淑的要求下,中年汉子时而伸舌头,时而回答几句,最后又探出手臂配合其诊脉。
中年汉子惊奇,这陆家丫头和自己儿子同岁,但如今刚被打,却能如此之快的调整状态,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已隐有大家之象。
陆云淑的爷爷是以前周边唯一的土郎中且和他同一个村子。
他对这一家人自然熟悉无比,以陆家的家教可教不出这般气质的孩子。
中年汉子看了看自家小子,又看了看独自品茶的江微尘,心中以往的坚持忽然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