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笑意却冷得彻骨,“这样的人,只会一直逼着你,直到你倒下”
“温老师,如果你在圈内真的有资本捧你,那你大可不用担心,但……我希望你清楚,要远离这样的小人,有时候你的资本可能也防不住这样无赖的小人”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走廊灯光涌入,墨澜却仍停在原地,指尖点在温栩栩肩头,力道轻如羽毛:“记住,在娱乐圈,被恶犬吠咬的人,往往都是走在最前面的”
他眼底的冷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近乎温柔的期待,仿佛已预见她将踏上的荆棘之路
温栩栩点头,睫毛颤动如蝶翼
她忽然懂了,墨澜的警告不是恐吓,而是将战场的地图摊开在她面前
他剖开成唯的脓疮,不是为了让她恐惧,而是让她看清敌人的獠牙,学会在血与火中淬炼自己的锋芒
“谢谢墨澜老师提醒我这些”温栩栩勉强扯出笑容,眼底却仍残留着记者围攻时的惶然
她真心感激墨澜的坦诚,那些娱乐圈的阴诡手段,若无人点破,新人如她恐怕会在深渊边缘反复跌撞
墨澜眼底的笑意依旧轻缓,仿佛一潭深水面上浮着的薄冰,温柔中藏着刺骨的冷:“今天这么多记者,明天只会更多,温老师要小心了”他刻意停顿,尾音染上警告的意味,“到底是不是真的记者,谁也不清楚,说不定里面就有人浑水摸鱼呢”
两人在走廊分道,墨澜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时,温栩栩指尖仍发颤
她攥紧房卡插入锁孔,尚未等灯光亮起,身后陡然袭来一股寒意
有人从阴影中暴起,手掌如铁钳捂住她的嘴,将她狠狠抵在墙面上!
温栩栩惊愕欲反抗,膝盖却被对方膝盖顶住,动弹不得那人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骨骼碾碎
灯“啪”地亮起,刺目光芒下,房间内赫然站着三名黑衣男人
他们身着统一制服,领口绣着暗纹,袖口露出精钢腕表,为首者眼神如刃,扫过温栩栩惊恐的脸:“温小姐,黎老夫人有请”
“黎老夫人……”温栩栩喉头哽住,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黎云笙的奶奶,黎家真正的掌权者
那位传闻中手段凌厉、将家族生意攥入铁腕的老夫人,竟会突然召见她?
是因为她知道那些事了吗?
那些与黎云笙纠缠不清的传闻、私下的纠葛……
温栩栩的心被恐惧绞紧,仿佛坠入无底冰窟
明明已经跟黎云笙断了关系,为什么还是会被盯上?
“为什么?”她颤声质问,试图挣扎
保镖却冷笑,拇指擦过她下颌,力道粗鲁得像对待货物:“温小姐无需多问,老夫人要见的人,从无‘拒绝’二字”另一人上前钳住她双臂,西装下肌肉如钢筋绷紧,温栩栩的反抗如蚍蜉撼树
他们的眼神毫无温度,像是被训练至麻木的杀人机器,瞳孔深处却藏着嗜血的兴奋
猎物越是挣扎,他们便越亢奋
她被押出房间时,瞥见走廊尽头墨澜虚掩的房门
那扇门仿佛一道隔绝生死的屏障,她多想呼喊,但保镖的手已掐住她脖颈,警告的力道让呼吸近乎窒息
温栩栩被迫沉默,电梯下降时,镜面映出她凌乱的发丝与惨白的脸,保镖们却如雕塑般静立,唯有眼底的冷意随着楼层递减愈发浓稠,仿佛要将人冻成冰雕
他们对待温栩栩的方式,仿佛她根本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意召之即来的物品
保镖的手如铁索般箍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出酒店走廊时,她的高跟鞋在地毯上刮出刺耳的摩擦声
进入电梯后,三人将她夹在中间,其中一人始终用膝盖抵住她后腰,力道重得几乎要压碎脊椎
即便她剧烈挣扎,试图用脚踢踹或头撞对方,换来的却是更狠的压制,一人掐住她下颌迫使她仰头,另一人将黑布粗暴塞入她口中,布上残留的消毒水气味呛得她几乎窒息
她的眼泪在屈辱与恐惧中无声淌下,却无人怜悯
他们像是完全没有感情的机器,只听从主人的命令
直到被甩进车内,温栩栩的嘴仍被胶带死死封住
保镖们将她按在后座,膝盖顶住她双腿,仿佛押送囚犯
车窗外景色飞速倒退,她透过泪眼模糊看见路灯如血色瞳孔逐个掠过,车内空调冷气开至刺骨,却不及保镖们眼神的寒意
他们全程沉默,连呼吸都整齐得像训练有素的机器,唯有偶尔交换的视线中掠过一丝讥诮,仿佛在看一只徒劳扑腾的蝼蚁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黎家老宅前
铁艺大门高逾十米,青铜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