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屋里打扫干净，沈清风就躺在沙发上不动了。
白宛下地下室毁掉蓝蝴蝶那些危害人的毒药。
搞定后，白宛上来催沈清风：“走了。”
沈清风赖在沙发上，“能不能明天再走啊，我好累啊，走不动啦。”
白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行吧。”
“噢耶，你也快点躺下……”
次日，两人再次启程。
走着走着，他们听见路人交谈。
“听说了吗？卡老板的加工厂招人，招三名珠宝设计师，百名流水工人，我打算去试试。”
“怎么突然招这么多人啊？”
“我表哥说好像是接了个订单，赶制一批饰品。”
“那我也去赚个外快。”
“走走走，一起。”
白宛拦下一位大婶，用英语问她工厂的地址。
大婶不太懂英语，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儿，白宛才跟在大婶们的后面一块去工厂。
沈清风没兴趣跟她们凑一块，他跟白宛打了声招呼去别的地方转悠。
白宛一行人到达工厂。
厂长直接让她们上岗考核。
流水线分了好几个车间。
这帮大婶全部涌去穿线的车间穿珠子。
好吧，她们只会这项技能。
白宛不好太突出，也去穿珠子。
每人穿一条手串上交，厂长看都没看就让她们通通留下了。
大婶们很高兴，叽叽喳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穿珠子，完全不觉得有问题。
但，找蓝蝴蝶的白宛找出经验来了，她现在都有雷达了，遇到蓝蝴蝶的人，她都能闻出来。
这个工厂太奇怪了。
那些原来的工人们都太安静了，像木偶人，机械式地干活。
中途不喝水、不上厕所、不交流。
一个小时之后，白宛发现大婶们也不聊天了，个个埋头穿珠子，看上去非常认真。
白宛喊了几声大婶，大嫂都没反应，她就知道出问题了。
只是问题出自何处？
她没闻到药味，不像下毒的样子。
蓝蝴蝶换魔法攻击了？
看了一圈，确定厂长不在车间，白宛起身探索车间。
她和大婶们的区别是什么？
是认真与不认真看珠子的区别？
白宛随手抓起一颗珠子仔细打量。
盯着看久了，她的意识好像要陷进去一样。
她连忙闭眼扔掉珠子。
“你在做什么？偷懒？还不快点坐下工作！”厂长折回来了。
白宛不动声色地坐下，就是不睁开眼，盲人似的摸珠子。
*
和平初中，初三（1）班
“投票吧。”
班主任话音刚落，学生们就唰唰在纸上写下毕业旅游的心仪地。
季念瑶打了个哈欠，托着腮帮子不知道写啥地方好。
同桌写了maerdaifu，一个劲地小声安利这个地方，说它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好玩。
季念瑶点点头，毫无主见地写下跟同桌一样的地方。
反正投票结果是看整个年级的，票数最高的三个地方给校长审核，校长来确定最终的地方。
校长有一票否决权，他要是觉得那个地方不安全，他们就去不成了。
两天后出结果。
校长最后定的地方是国内的guilin。
好多同学都哭了。
这个地方他们去过好多遍了，玩腻了，不想去啊。
但他们撼动不了校长的决定。
4月12日，和平初中初三毕业旅行开始。
佑西陪季念瑶一块去。
被抢了名额的季长舟气得连发三篇小作文骂佑西。
佑西不理睬他，只默默地在家族群发她和季念瑶的合照。
季长舟和季老夫人默契地将照片都保存下来，打印出来，归置到相册中。
三天两夜的旅程，第一天很开心，第二天就不开心了。
因为有同学丢了。
在景区自由活动两个小时，到点集合的时候发现有三个同学没归队。
班主任都着急死了，跟导游和其他班的班主任到处找人。
景区都翻遍了没找到人，没办法，班主任带其他学生回酒店，然后去报警。
警察出动，在景区外面的一个小镇找到了失踪的三人。
可是三位学生不肯跟班主任回酒店，说不认识班主任。
这就难办了。
警察同志都怀疑班主任是人贩子了，要求班主任证明自己是他们的老师。
要怎么证明？
班主任掏出证件和旅游团的名单，“他们真是我的学生，他们走丢了，我出来找，我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认我。”
“需要我找其他老师过来证明吗？”
“还是说让我们校长调学生档案给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