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很顺利。”
    陈文以为他计划得逞，想到等会杜康被老黄骂成筛子，他就觉得畅快。
    他主动上前，伸手正了正杜康的领带：“都跟你说了，不要跟我对着干，这就是下场。”
    “没拿下泰华的合作，我看你怎么跟老黄交代。”
    身后的宁莹莹一听，就知道陈文之所以敢主动挑事的依据，她憋不下这口气，想说的时候收到杜康的眼神。
    摇头示意她暂时不要说，宁莹莹虽然不理解，但乖乖配合。
    “你为什么会笃定我拿不下跟泰华的合作，有谁告诉你的信息？你确定他回复你了吗？”
    陈文被这三连问直接问蒙，在来找杜康之前，他确实有发过信息询问对面的人了解情况。
    但是一直都不见回信息，如今他看着杜康脸上笃定的表情，心里没来由的发虚。
    他眼珠子不安的乱动，原本无比笃定的事情，也渐渐变得不确定。
    陈文迫不及待的想确认，叫来他的狗腿子挡在前面，他躲在背后拿着手机去查看那个聊天框。
    结果还是刷新不出来，对面的人迟迟没有给他回复。
    杜康眯眼看你这陈文这明显已经暴露的行为，眼里的不屑溢出。
    看到陈文表现出来的慌张，杜康看热闹不嫌事大。
    “怎么样，你的线人回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