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她现在在哪？”杜康听闻是三姐的教练，看在她的面子上，杜康还是给他面子。
    言语上多了几分尊敬，但是曾教练却没有以同等的尊敬换以待之。
    “你没有工作牌，那肯定不是工作人员，你是杜思韵的粉丝？”曾教练上上下下的打量，最后把目光放在杜康的脸上。
    杜康若有所察，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贴纸，想了想还是没有取下来。
    “我不是她粉丝，是她叫我进来的，麻烦告知现在杜思韵在哪个位置。”杜康察觉到不善，情绪稳定的回答他的问题。
    曾教练的脸上多了几分唏嘘，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说你不是粉丝，脸上贴的是什么东西，你当我瞎啊！”
    “既然不是粉丝，说不定就是没有理智的私生，谁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混进来的。”
    “思韵是我们的明星球员，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到的。”
    杜康的嘴角抽了抽，之所以没有拿走贴纸，是想给杜思韵看的，他一个教练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我说了，我不是粉丝，也不是所谓私生，我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光明正大带着进来的。”
    曾教练见他身后空无一人，嗤笑一声。
    “你说有人带你进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