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回到了家。
刚到家,他就看到自己房间亮着灯,里面好像有个人。
这让许林剑眉紧皱。
怀着不解,他闲庭信步着走向了房间。
吱呀!
木门应声而开!
映入眼帘的不是别人,正是怀孕数月的惊鲵。
只见惊鲵单膝跪地,背负荆条,似是在等他回来。
看到这一幕后,许林立刻上前,取下荆条,把惊鲵扶了起来。
“夫人你这是做甚?”
许林目露不解。
好在惊鲵衣服质地不错,不然惊鲵的玉背就毁了!
“妾身有罪。”
“其实妾身不是莉,而是罗网杀手。”
“妾身是奉吕不韦之命,来刺杀夫……先生你的。”
惊鲵坦白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不然我会给你怀孕机会?”
许林笑着宽慰道。
然后将惊鲵揽入怀中,走向了卧榻。
“先生什么时候知道的?”
惊鲵闻言一惊。
她还以为许林不知道她真实身份呢!
“是离舞告诉先生你的?”
惊鲵追问。
“算是吧。”
许林颔首。
话毕,他轻抚着惊鲵玉背,让惊鲵坐到了他腿上。
“先生对此不生气?”
“妾身毕竟骗了你。”
惊鲵小声问。
“这有甚好生气的?”
“你是罗网杀手不假,但你并未奉命杀我。”
许林笑着反问。
“妾身虽未奉命动手,但毕竟骗了先生你。”
“不知先生打算如何惩罚妾身?”
惊鲵撩了下头发,柔声问。
她对此心存愧疚,所以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你真想受罚?”
许林见惊鲵一脸认真,笑意盎然的问。
“先生不是说要赏罚分明?”
惊鲵颔首。
不受罚她心里会过意不去!
“既然你执意要受罚,那就这样吧。”
“从现在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我让你做甚,你就做甚,不准问,只准做,如何?”
许林见状淡然一笑,旋即问。
“好。”
惊鲵玉腿并拢,颔首表示同意。
她已做好了许林使坏的准备,她肚子里毕竟有许林的孩子,所以想来许林应该不会太过分!
……
一盏茶后。
腹部微微隆起的惊鲵把瀑布般的秀发扎了起来。
“你喜欢喝豆浆吗?”
许林以手为枕,问道。
“喜欢。”
惊鲵含糊不清的答。
“喜欢凉的还是热的?”
许林追问。
“热的。”
惊鲵不假思索道。
她喜欢热得发烫的感觉!
……
半个多时辰后。
惊鲵秀发尽湿,满脸红晕,耳垂跟刚出锅的螃蟹一样红。
她修为虽高,但身子依旧很软,像装满了热水的气球一样。
“先生,你好坏!”
惊鲵捂着嘴,忍不住打了个嗝。
“还叫先生?”
许林故作不悦。
“夫……夫君。”
惊鲵脸红如秋天晚霞。
世上最美好的风景莫过于此!
“不是你让我惩罚的吗?”
许林一边欣赏山峦,一边问。
“是。”
“但妾身哪知道夫君你这么坏,不但……”
惊鲵娇嗔满面。
此刻的她和平时判如两人!
平时的惊鲵有多冷艳,此刻就有多娇羞!
不多时,惊鲵就披上轻纱,把话题转移到了罗网上。
“夫君。”
“吕不韦虽被罢了相,但罗网还在。”
“你说妾身和离舞能趁此机会退出罗网吗?”
惊鲵枕着许林胸膛问。
她现在很累,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当然!”
“我记得咸阳北郊好像就有个罗网据点?”
许林毫不犹豫道。
别人或许退出不了罗网,但他的女人还不随便退出罗网?
言罢,他以惊鲵玉背为桌案,给掩日写了封信。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相信掩日是聪明人!
……
一炷香后。
咸阳北郊,罗网据点。
盘膝而坐在桌案前的掩日收到了许林的信。
“惊鲵和离舞要退出罗网?”
看完后,掩日陷入了沉思。
然后霍然起身,双手负后,在书房里开始了踱步。
吕不韦已被罢相,想东山再起基本没有可能,所以不用怕得罪吕不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