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被子就往里靠。
等给夏纤纤拢好后,才沉着声说:“腿。”
“我看看伤。”
白嫩的脚踝上红痕格外的明显,孟文州盯在那块儿不动,夏纤纤有些不自在,可刚准备往后缩的时候,脚踝就被捉住了。
孟文州就蹲在灶台边儿,就着暖光抹着药膏,灶里的火苗时高时低,晃的他脸上阴影也深浅不一起来。大掌握住踝口处,动作轻柔极了,一点一点的往红痕处抹着,劲儿是一收再收,就对待最珍贵的易碎物品也不过如此了吧。
药膏行至颜色最深处,孟文州的声音有些闷:“你当时,可害怕了吧……”
当时……当时自然是怕的,怕的有很多……
但这些夏纤纤都不想再提了,毕竟,他看起来难过的快哭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啊切!’
这个突如其来的喷嚏,恰到好处的打断了这一切,孟文州急急的将夏纤纤全部拢在被子里。此时,灶台上的姜汤也快好了,咕噜咕噜的,把屋子里也熏的香香辣辣的,唔仔细闻,还有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