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和王子尧……
想到这儿,刘珂又想起了昨晚。
昨晚她起夜时,屋子里就没看见胡盼儿,这院子里是更没有。
很晚了,才隐约听到外头推拉的门板声。
哦,早上起来时,她还留心看了眼,这胡盼儿的鞋上除了泥,还带着白色的绒毛。
看起来像…像芦苇!这一连串的古怪事情像星子火,团团烧着。
这些胡盼儿却丝毫不觉,她一路盘算着,一路走着。
泥巴地里的薄雾还没消散,草丛子里的露水也都还在,只要你不小心些,就能碰到,随后衣裳就会湿。
这些胡盼儿也是丝毫不在意,裤脚湿了,她也照常大步的向前走着。
嘶,走这个方向?远远跟着的刘珂心里也有了思量。
‘扣扣……’
门外传来敲门声,夏纤纤看着灶台洗碗的孟文州说:“打个赌。”
打赌?好新鲜的词,孟文州挑了挑眉说:“赌注什么呢?”
嘶,这倒是真难到了夏纤纤,自从来了下河村,她是什么活儿也都没做过。
这一时半会儿,她还真想不出赌个什么好。
“不管,赌注以后再说!”,她扬着下巴看着孟文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