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大怨仇,总得给人留个面儿。
此时,老屋里也是欢声笑语的,最不寻常的就是那夏纤纤了。
王翠花看着缝隙歪扭的草帘子夸了起来,“不错,你这编织的功夫可比缝补来的有悟性。”
旁边的王荷花看的是惨不忍睹,这么个松散货竟还能得婆婆一句好,要知道叶子现在活儿都比她利索啊。
可这些,夏纤纤是不知的,或者说知道她也没所谓,她听着王翠花那句夸,竟飘了起来。
“统儿,你给我出个任务呗。”,暗戳戳的,“就草编的啊,别的可就算了。”
真是好大一个自信心!
“都是娘这个师傅教的好,把我这个顽石给点化了!”,心里美滋滋,嘴上还是给王翠花带起了高帽。
娇娇俏俏的小媳妇儿,嘴又甜,看的王翠花直摆头,说话语气也软了几分。
“你啊,你这张嘴然后我说你什么好。”,说完她又伸手把夏纤纤的草帘子紧了紧,“这一步的时候用点力,绷直,这样出来才好看。”
语气温和,嘴角上扬,一点儿也不像平常那个风风火火的王翠花。
乖乖,这个老五家的嘴忒会哄人了吧!